收剑入鞘!
一击不中,反而受制,倒也没出乎林柠意料之外。长期和队长对练的结果,就是她每次出招都抱看不能奏效的心理准备,都会提前想好后招如何,
此时便右手下沉成爪,随后猛地一掏,要痛击燕裕的生理要害。
燕裕眼角馀光下,顿时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好你个柠柠,居然能拿自己的终生幸福作为赌注,也要在这场斗剑之中赢我!
但他更是身经百战丶意识过人之辈,只是轻轻提起右腿,便以膝盖将林柠的鹰爪功截住,右手同时成掌推出,轻轻打在林柠的左肩处。
长蛇吐珠!
劲力一催,林柠果然失去平衡,上半身稳不住向后倒去。
她慌张地双手挥舞,左手要抓燕裕的膝盖,结果却是抓了个空;右手原本以剑指被燕裕握住,此时赶紧反过来揪他,却没想到燕裕同样上半身向前倾倒,压根就没给她借力的机会。
身体向后倒在柔软的床上,林柠心中咯瞪一声,暗叫不好,果然只见燕裕同样俯下身来,将她的身体给压住了。
完啦,无路可逃!
虽然行动已经受限,但林柠仍然不肯放弃,继续挣扎。
她飞快将双腿弓起,要来个兔子反蹬,试图端击燕裕的腹部。
燕裕早有所料,使出一招苍松倒迎客,飞快将她双腿锁住。
林柠越发惊慌失措,双手被捉,双腿被锁,只能使出一招火箭头槌,却没想到依旧被燕裕提前料中,唇封心!
嘴巴也被堵住,林柠终于一败涂地,便将眼晴一闭,脸颊一红,不再继续徒劳反抗了。
接下来··.就当是狠狠地骑自行车了!
两人接了半天的吻,自行车坐垫却没有撞上来,以至于林柠反而有些沉不住气,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见燕裕眼里带着笑意,她便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又被识破了,气得张嘴咬他一口。
「生气了?」燕裕问她。
「别烦我。」林柠烦躁地扭过头去,冷冷说道,「随你怎样,不管我的事情。」
「那现在可以开始修炼了吧?」燕裕笑道。
「随你—.-啊?」林柠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燕裕飞快刺出一剑。
这一剑是如此之迅捷,以至于她瞬间痛得有些失神,双手指甲下意识刺入燕裕肩膀。
燕裕同样受伤流血,却是咬牙一声不,继续使出诸多进攻剑招,看似朴实无华,内里却是奥妙无穷。
白虹贯日!鹰击长空!浮云三叠!天光破云!
大道至简,大音希声。哪怕是最简单的招数,在金丹剑仙手里亦有无穷威力。林柠起初招架得颇为乏力,但她终归对燕裕颇为了解,很快便适应了他的进攻节奏,开始试图进行拆挡。
你以白虹贯日,长驱直入,我便苍松迎客,侧击拦截:
你以鹰击长空,多重连击,我便夜战八方,严防死守;
你以浮云三叠,势大力沉,我便白鹤亮翅,切你后路。
你以天光破云,全力破敌,我也天光破云,咱们就正面撞个石破天惊看谁最先支撑不住丶败下阵来!
林柠也是个心气极高的性格,哪怕在其他方面信心不足谨小慎微,但本职斗剑方面却是绝不肯轻易言败的。
两人以剑诀疯狂对冲,起初二十分钟互相交手试探,权且当做热身;中间二十分钟不断见招拆招,全力压制对面;最后二十分钟已经力衰劲竭,全凭毅力强行支撑下去,非得逼对方求饶认输不可!
到了终局阶段,双方的体力和意志都已经濒临极限,讲究的就是胸中要憋住一口气劲不能泄,泄了便再也提不起来了。
林柠在这方面的经验,却是远远不如燕裕的。她越是不想输,便越是紧张惊惶。越是难以保持冷静,意志就越是接子阈值,终于身体直接脱力,抽动片刻,再汉办法动弹了。
「就是现在!运转秘法,守住心神!」
燕裕高声当头棒喝,同时将她扶起坐好,摆出三花聚顶的入定冲样。
林柠好岁汉记得此行是要做什麽的,连忙将身体内的所有感觉尽数压下,开始全力配合燕裕催动秘法丶搬运周天。
又来了!
燕裕身体猛烈不栗,只感觉对面传来某种极其可怕的吸力,将他体内的所有精丶气丶神,全都一滴不剩地狂吸过去!
林柠却是面色红润,越发精神,体内真元疯狂旋转。玉气上升,紫蕴下降,真元越发趋子纯粹本质。
秘法很快便运转结束。林柠这边收气回功,睁开眼睛正要说话,却发现燕裕已经瘫在床上,看看便是形销骨立的憔悴冲样。
林柠:..—
「队长,你丑事吧?」她小心翼翼用手指戳了戳燕裕。
「丑事。」燕裕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我想休息一下,不用管我。」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连续两次强行压榨真阳,所带来的伤害和痛楚依旧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行,决不能间隔时间太短,不然这条性命非得断送在她们身上不可!
起码休养两周以上,再考虑陈灵韵的事情!
林柠缓慢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汉顾不上自己洗漱,先拿毛巾用温水浸湿后挤干,随后回来给燕裕擦拭身儿。
「我这边有你的衣服啦。」她有些苦恼地抓着头发,「要不你先穿我的睡衣好了。」
「猾寸问题腾?」燕裕无力地趴在床上,虚弱问道。
「不知道。」林柠说道,「试试看吧。」
她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总算找出一件纯白的棉质T恤,扶起燕裕给他套上。
「如果。」燕裕轻声笑道,「伶人进来看到了,问你为什麽我穿着你的衣服,你要怎麽回答?」
「人会像你一样,不敲门就直接穿墙进来的。」林柠好气地回答说道,「而且我们是在双修欠击金丹容阶!这汉是早就说好的事情吧,她们有什麽好延问的?」
「哦。」燕裕将下巴倚在她的肩膀上,意识沉沉地合上眼乘,「所以对你而言·
「这只不过是一场修行而已。
林柠沉默了很久很久,直到燕裕趴在她的肩上沉沉睡去,才幽幽地开口说道:
「这次只是修行而已。
「所以———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
「至少汉要好好地爱我丶哄我丶追求我,我才会答应和你——-你记住了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