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御修医方类聚》抄录了华夏151本中医古籍,然后还有他们朝鲜自己的一本医术。
但是方言他们在接近尾声的时候,发现其中每本书之间,还出现了一些零散的信息,有些像是民间的偏方,但是数量并不多,林林总总的分布在他们抄录的这些书籍的过渡处。
最开始觉得不多,但是到后面,将其归纳出来后,发现数量还是相当很可观的。
故宫工作的老季猜测,这很可能是当时编撰的时候朝鲜那边的抄书人员,把民间相关的一些偏方也记录了进去,比如说这本书抄的是宋朝的那麽宋朝有关的一些民间偏方,他们就会记录在尾巴上,然后再去抄其他的。
这部分抄录的偏方可能和前面有联系,也可能和前面没有联系。
所以现在目前在发现这个情况后,大家又开始倒回去,把那些偏方全部抄录下来。
然后分成各朝代,将其分为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
这些偏方和正统的不一样,他不会讨论病因病机。
它只说症状和治疗手段。
方言还发现,这里面涉及到的还有祝由术。
祝由术也就是通过祝祷,符咒等方式来治疗疾病,祛除病邪。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在《黄帝内经素问移精变气论》中提到:
「黄帝问曰:余闻古之治病,惟其移精变气,可祝由而已。今世治病,毒药治其内,针石治其外,或愈或不愈,何也?岐伯对曰:往古人居禽兽之间,动作以避寒,阴居以避暑,内无眷慕之累,外无伸宦之形,此恬惔之世,邪不能深入也。故毒药不能治其内,针石不能治其外,故可移精变气,祝由而已。当今之世不然,忧患缘其内,苦形伤其外,又失四时之从,逆寒暑之宜,贼风数至,虚邪朝夕,内至五脏骨髓,外伤空窍肌肤,所以小病必甚,大病必死,故祝由不能已也。」
翻译一下就是:
黄帝问道:「我听说古时治病,只是转变病人的思想精神,用『祝由』的方法就能把病治好。现在治病,用药物从内治,用针石从外治,疾病还是有好有不好的,这是为什麽呢?」
岐伯回答说:「古时候的人们,生活在飞禽走兽之间,凭藉活动身体来驱除寒冷,到阴凉的地方躲避暑热,内心没有眷恋丶羡慕等情志的牵累,在外也没有为求取功名而奔波劳碌的身形,处在这样恬静淡泊的生活环境中,外邪就不容易深入侵犯人体。所以既不需要用药物从内部治疗,也不用针石从外部治疗,只需要通过转移病人的精神丶改变其气血的运行状态,用祝由术就可以把病治好。
然而当今的世道就不一样了,人们内心常常被忧患所萦绕,形体也被劳苦所伤害,又不能顺从四季气候的变化,违背了寒暑的养生规律,致使贼风常常侵袭,虚邪早晚不断,这些邪气向内能深入到五脏骨髓,向外会伤害到孔窍肌肤,所以疾病在刚发生时就容易加重,一旦得了大病就很容易死亡,因此仅仅依靠祝由术是不能治愈疾病的了。」
这里面也说过祝由术,不是特别靠谱。
并且这种东西是很有争议的,带着浓重的神秘色彩,比如老季这个故宫里的专家,就认为这是传统民俗文化并非正统的医学治疗手段。
不过他也并没有说这东西没用。
而且这些内容零零散散断断续续,也没办法拼凑出一套系统且完善的治疗手段,所以方言就算是看了,也没有用系统加持上。
但问题是这个东西,它就记录在朝鲜的《御修医方类聚》里。
一时间方言也有些拿不准这玩意儿,到底是真有用还是纯骗了。
通过阅读其原理,方言判断,核心应该是基于一种天人合一,也就是精神可以影响物质的思想来创立的手段。
如果让方言用自己目前掌握的知识来判断,这更像是一种精神暗示。
在唐宋时期官方医学教育中,甚至设有祝由科对其进行了一定的规范和传承。
那会儿他在医学领域还占有一席之地,但明清过后,随着西方医学的传入,以及中医自身不断科学化规范化的发展,祝由术逐渐边缘化。
目前来说,只有民间以及一些传统术数文化范畴内,依旧有部分人对其进行研究和传承。
这些偏方什麽的大概率国家也不会发行出来,所以只能方言他们这些校验人员自己记录。
方言觉得想要搞明白里面的把戏,或许把研究这玩会儿的任务交给老孟,没准能研究出个名堂来。
交给其他人,其他人未必会上心。
毕竟学阴阳相学这块的,方言都自认为不是孟济民的对手。
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有天赋。
今晚正好他值班,到时候就给他讲讲,看看他有没有兴趣。
就在下午4点半,快要下班的时候,老季他们故宫博物馆来电话,紧急要求他回去博物馆考古研究所。
这可是这麽久的时间,第1次遇到这种事儿,老季在那边的官位其实还挺高的,如果没有什麽大事儿,是不会这麽急急忙忙的把他召回去。
看见这情况,方言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了汉代大司农铜权。
在老季走之前,方言就忍不住去询问他,到底发生什麽事儿了。
老季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的回应道:
「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黑松驿河边的大墓,就两个小时前,真挖出来大东西了!」
PS:更完这这章还欠大家96000字。
今天冇了,明天请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