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都偷跑出去,但好在还有分寸,如?果发现可?疑之处会立即回来送信。”竹辞说?。
宋祁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夜色渐深,雕鸮展翅飞过葳蕤密林,圆溜溜的眼睛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硕鼠悄然冒出头,在树冠枝叶的掩衬下快速钻入草丛。
雕鸮眼睛快速转动,向下飞速俯冲,直冲硕鼠而去。
硕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锋利粗壮的爪子抓破身体,瞬间失去生命。
雕鸮死死抓着老鼠肥大?的身体,弯钩一样的鸟嘴利落叼下一块肉来。
它伸着脖子正?要吞下。
电光火石之间,冷箭从附近灌木飞出。
雕鸮察觉危险时已经晚了,它只来得及展翅,利箭便已经贯穿它的羽翼。
雕鸮哀鸣一声,坠落在地。
隐藏在暗处的人快速跑上前?,利落地将无法行?动的雕鸮抱入怀里,冲着从灌木后步出的瘦削身影道:“大?人,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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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外面的暗潮汹涌,竹屋内芙蓉帐暖,旖旎生香。
舒白将神情沉醉的虞策之抵在门框上,轻车熟路剥掉他层层叠叠的衣衫。
腰带绫罗,环佩玉冠散落一地。
舒白赤脚踩在他的外衫上,摩挲着他凸起的喉结,漫不?经心地笑?:“你最近乖得不?像话。”
“什么?”虞策之呼吸急促,微微睁开?眼睛,催促舒白继续。
“你第一次的时候凶得不?像话,”舒白的拇指缓缓用力,“但你现在的模样,却胜过青楼里的花魁。”
虞策之眉眼微沉,表情逐渐凶狠,他扯了扯唇角,“夫人喜欢我哪个样子,我都能做给夫人看。”
舒白没有回答,双手下移,攥住虞策之愈发不?安分的手腕。
哪怕装得再像,野兽也不?可?能是绵羊,从进屋开?始,他就?在尝试勾下她的衣衫。
为免夜长梦多,舒白空出一只手去拿一旁包袱里手环和项圈。
虞策之不?知道舒白想做什么,他倾身低头,想要索取一个绵长的吻。
下一刻,屋内响起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
虞策之眨了下眼,尝试挣脱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却无济于事。
他锋锐的眉峰微动,慢慢低声笑?起来,“夫人用之前?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准备。”
舒白眼波流转,毫不?在乎地说?:“你需要准备什么。”
虞策之一双眼几乎粘在舒白身上。
“我不?喜欢被绑着。”他直白地说?。
“世上有几人喜欢束缚的感觉。”舒白挑眉问他。
虞策之唇角绷直,忽然倾身,狠狠咬在舒白的唇上,舒白吃痛,毫不?犹豫地去揪他的头发。
两人不?断争斗,狠狠撞在门框上,木门霎时发出咯吱的声响。
虞策之双手被皮革缚在身后,只是顷刻间,便因为过渡挣扎,手腕浮现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