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牌中的确是分正牌和阴牌。正牌带给持有人的作用不可能会这么快,只有部分阴牌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但阴牌的这种速度并不是平白无故便能得来的。但不论是正牌还是阴牌,都没有百分之百能成功的说法。
而且我愈听愈觉得他们的这个行为像是双方立下了束缚。只是不知道他们都答应了波旬大人什么事情。
“不是真的看到波旬大人,我想我没有办法相信……”
老人打断我的话,她了然的点头附和道:“是的,我知道这太玄幻了,但你身边有这么多例子在,为什么不相信呢?”
这个老人远比那个年轻人要难忽悠。刚才那个年轻人只是听了杀人二字便乱了手脚,但眼前的老人还不忘自己最初的目的,把我拉进去许愿。
“是必须许愿吗?”我佯装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刚才不是说只是来看看也可以吗?”
老人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激进。她略微后退半步,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自然,你说的没错。我只是希望你能更早一步达成你的目标,我是为了你好啊,孩子。”
以退为进。
“真的吗……但我还是向好好想想。”
老人以为我动摇了。她没过多思考便同意了我回去的要求,“等波旬大人在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孩子你的电话是多少。”
我报出了我的电话号码。
老人记下后,便让青年人送我出去。
“第一次来的人很容易在里面迷路的。”老人解释。
比起迷路,我觉得老人是更害怕我在这里面瞎转,再看到什么不该看得东西吧。
青年人送我出去的路上,我又趁机套了点话。
比如他加入这个教派多久了,谁推荐给他的,他有没有推荐给别人之类的。
“你们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啊?”我漫不经心的问他。
青年人已经跟我聊得很熟了,我一问,他便考口回答我:“说起来是有一件……但你别告诉别人。”
“当然不会跟别人说,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拍着胸脯保证。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小声对我说:“听说每次波旬大人来,都会死人。”
“真的吗?”
“我听别人说的,应该是真的……不过我也没看见过就是了。”
青年人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在门口分别时,他给我看了在皈依波旬大人后,突然出现的纹身。
“嗯,我知道了。”
我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然后缓慢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这些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他们为人了,他们已经是极其接近受**的存在了。那个纹身根本不是普通的纹身,而是类似咒物一样的东西。
人被植入咒物,便不能算是人了。
我应该直接消灭他们才对。
狱寺隼人在车边等我。他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双手环胸,正望着天,那双碧绿的眼眸映着晴朗湛蓝的天空。
我还没跟他打招呼,他便像是早就发现我的存在那样,自然的问我:“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回去再说,我整理一下。”
狱寺隼人为我拉开了车门。
我坐在车里如同坐在云端一样,整个人轻飘飘的,直到车子开回基地,再次停下来,这种感觉才消散。
“我去找沢田先生谈这件事,狱寺先生是跟我一同上去吗?”
“嗯。”
狱寺隼人跟着我上了二楼,等我们进办公室时才发现办公室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