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见嫂嫂,你挡着作甚!”褚清溪不满小厮将她拦了下来。
小厮道:“世子说少夫人偶感风寒,要静养,见不得外人的。”
褚清溪一听楚盛窈病了,更要进去看了,可小厮擦了擦头顶的汗,依旧不让她。
她气的想要唤人,刚好见到褚昭的身影。
“大哥,我想探望嫂嫂。”褚清溪说明了来意。
“不必!”褚昭道,“日后不必过来了。”
说着便让小厮请她离开。
褚清溪气的直跺脚。
临到中午,楚盛窈才清点完她的嫁妆,本想着去楚府商议下,可刚出门便遇见了褚昭。
“夫人再给我绣个香囊吧!”
褚昭将缝制香囊的东西也准备好的,她想着她速度快,用不了两天,便能将东西做好。
离开前,再给他缝制个也无妨。
说来除了香囊,她连件衣裳,都未曾给褚昭做过。
这两日里,她安静的绣着东西,时间过的都慢了起来,将香囊绣好,给了褚昭。
褚昭拿着香囊,认真的看了眼上面的图案,笑意很浅,可却是极为真挚的。
这并蒂莲绣的精致,活灵活现,花瓣边缘用了不同的丝线,散发着光。
他将从书案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个匣子,打开后,里面还放置着个青竹样式的香囊,她妥帖的将两个香囊都放好。
褚昭回正房的时候,柜子下的几个红木箱已经上了锁,屋子里她常用的东西大体都在,可细看,能够发现妆匣中的掐丝云纹珍珠步摇少了,琉璃镯少了一对……只留下些敬茶时,侯府长辈送的首饰,还有他送的鹿形玉佩和发簪。
衣柜里,原本她的衣服基本上是满的,如今也有一处空荡了。
他瞧着这些,额间青筋裸露,气息不断的起伏……
“盛窈。”
楚盛窈本打算回楚府一趟,还未走出院子,听见褚昭的声音,转过头去,“夫君有事?”
褚昭走过来,拉起她的手,未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带到了书房。
靠窗边的小榻上,摆着棋盘。
“闲着无聊,你我手谈几局。”褚昭率先下了黑子,然后催促着她下。
她本想说,她打算去楚府的事,可褚昭根本没给她机会,连连催着她。
没办法,她只好应付了一局。
结果褚昭又想来。
“夫君,我今日要”。
“便这么想走吗?”褚昭抬眸,温和笑意被隐去,如一滩死水却好似随时准备吞噬着人。
“我的意思是,就这么不想陪我下棋?”
她摸着棋子,最后落在了棋盘上。
翌日,褚昭兴致勃勃的想要给她画像,连忙叫丫鬟布置起院子来。
“不如去花园画吧!”她道,“夫君说那里景致好,宽阔。”
“如今冬季,哪里来的景致?”褚昭不容置喙道,“就在策海院!”
她坐在石桌上,并未按照褚昭要求的那般,站到檐下,只盯着他,“那封信在夫君手里。”
非反问,而是直言。
这些天来,他从不让她离开策海院,每每她想要出去,都会被他以各种理由拦下。
褚昭放下笔,嘴角讥讽,“难道一封和离书,便能将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