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昭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深吸了口气。
楚盛窈从未有过,这般不雅得到坐姿,双腿岔开坐在他膝盖上,偏她的腰肢被他往前按,两人严丝合缝。
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羞恼的涨红了脸,可到底是奈何不了他。
只能依靠着她,尽量放软着身子,不叫自己那般的难受。
只褚昭何时成了这个样子,连丝毫收敛都无,京都还曾有过些顾忌。
离开镇国侯府外放后,行事也越发的大胆起来。
“夫君还未回我?”
她依旧未打算放过他。
两人交颈,她自然瞧不见褚昭红了的耳。
他尝试过许多的香粉,才找寻到一种香味长久不散的。
那几日,他身上围绕着许多的香气,官衙之人常被呛的敢怒不敢言,私下里说他是秦楼楚馆的常客。
有些莫名的闲言碎语,也是因此传出来的。
可他们又发现,整整一月时间,他身上的味道,依旧呛人的很,平日里也未曾见过他出没那些地方,又揣测他将人暗藏府中。
他并不想理会这些闲言碎语。
褚昭未答,只轻含了下她的耳垂,她缩了下身子,要躲,可褚昭又寻了上来,按住她的腰肢,两人以极其不可寻常的弧度靠着小案。
细密的吻,舔吮着耳垂,柔柔似有羽毛挠着,往四方散去。
她最受不了的便是此处,褚昭深谙其道,尤其是当她无力依靠在他身侧,呼吸不断起伏,柔软的胸膛摩挲着他。
他嘴唇上扬,眉眼格外的认真,感受着怀中人的感受,随着她的反应,逐渐的加深了力道。
两人同时朝着小案靠去,吱呀的一声脆响后,似有笔洗散落。
门外被轻扣三声。
她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可又忆起褚昭在浴房说的话,原本要抵住他胸膛的手,慢慢的松了下去。
“少夫人?”李嬷嬷轻唤了声,“可有事?”
未听见里面的响动,李嬷嬷再次扣了下门。
褚昭眸子不满一闪而过,“无,不许旁人过来打搅!”
戾气的嗓音,叫人不寒而栗。
李嬷嬷连连告辞。
楚盛窈捏紧他的衣袖,如此的明目张胆,让她颜面往哪儿搁!
她气的嘴唇微起,偏过头去,简直不愿理他。
有时真想尝试捏下他的面皮,看清楚是换了个人还是,这面皮变厚了。
气息骤然间靠拢,一片阴影压在脸颊,她根本来不及多说,便被他夺了呼吸。
吻温柔缠绵,比起起初的生涩,以及每晚的长久难熬,这是最能叫她舒服的,也是最能迷惑她的。
原本还想要远离,手不由得搂住他的腰肢,逐渐也跟随着他,将周围的一切都忘却。
可就在手顺着衣衫往上的时候,她立马按住他的手腕。
“夫君,妾身累。”
她语气可怜,这些日子,她就未好好休息过,便是农耕的牛都有几日休沐。
“欠你的,总要还。”褚昭吻了下她的唇角。
他那般厚重的思念,又岂是短短几日便能满足的?
深夜独自难免,想的都是她一人,以往只躬身书案,拿过笔墨,写过无数锦绣华章的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