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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呀……”萧知云点点头,又反应过来马上摇摇头。

不是啊,好像被带偏了,这和喝药有什么关系,她说的是传染的事情啊!

床榻再大又能躲去什么地方,伶舟行握住她的脚腕,萧知云嗷叫一声,就被他扯了过去。伶舟行含了一口药,不由分说地便掐着她的后颈,萧知云被迫仰起头来,唇瓣被他含住。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他。人却被按得死死的挣扎不得,呜呜地也说不出话来,反倒是将他口中喂来的药尽数咽下。

唇角不免滑落一道药液,顺着下巴,滚进萧知云的衣襟里。

她难受地捂着胸口,趴在床上咳了半天也咳不出来,心里恨死他了。说不过人就直接动手,太不可理喻了,哪有这样的。

但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熟悉,所以昨天晚上她昏昏沉沉的时候,也是这么被灌药的?

伶舟行将剩下的药放下,指尖敲敲碗壁,漫不经心地道:“自己喝,还是……?”

“……”话还没说完,萧知云便端起来吨吨吨一饮而尽。

鼓着脸颊含了满嘴药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萧知云抬起头来眼神幽怨地看向他,瞧出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笑意。伶舟行姿态懒散地靠着,眉眼舒展开来看她一脸苦闷,心情看上去也不错。

萧知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别过头去,小声哼哼道有什么好笑的。

然后就觉得喉咙一痒,她没忍住,难受得直接把嘴里的药都呕了出来,很不幸地全部吐在了伶舟行身上。

他的笑意便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养病,真是实实在在在榻上躺了好几日,躺到萧知云都觉得自己又快被养废了。

喉咙还没好完,但她吃饭的胃口已经回来了,每日都有宫女好生伺候她用膳。一般到了用膳的时候,萧知云就戳戳伶舟行让他躺里头,她没什么力气,懒得下床吃饭。

一般便是阿杏来小口喂她吃些清淡东西,萧知云嚼嚼嚼,要是觉得不错,便拿过勺子端着给伶舟行喂一口。他会颇为嫌弃地看一眼,然后又不情不愿地咽下。

这套流程萧知云都习惯了,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喝药,每天看上去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一摸体温还和她差不多。

总而言之就是,她病都快好了,但伶舟行偶尔夜里还是会烧。

萧知云也只能起到一个陪伴的作用了。

偶尔靠坐着觉得不舒服,还会征用一下病人的肩膀靠着看看话本打发时间。

“陛下,闻太傅到了。”福禄的声音自殿外响起。

萧知云靠在他身上,将话本合上戳戳他,闻太傅进宫来肯定是有要事啊。伶舟行没动,继续躺尸道:“请太傅进来。”

她翻了个白眼,不是吧,她这副打扮要怎么见人。

伶舟行抬手随意将床帐落下,宫人们也在床前立起一道屏风来。闻太傅迈步进养心殿,闻到殿内浓重的药味,不免皱了皱眉。

“朕染了风寒,有什么事,太傅便在屏风后说吧。”他的嗓子亦是哑了许多天都未好。

“万望陛下保重龙体。”闻太傅躬身道。

听闻贵妃娘娘一直伴驾在侧,那陛下这是也不用避着娘娘的意思了。

“老臣办事不利,随州近日多有异动……恐怕是让南阳王逃过了一劫。当时南阳王已断一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