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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路上,宁远见过的女子修士,很少会是一袭衣裙装扮。
没别的,打架不方便。
穿一件裙子打架,先不说美观的问题,也不说打不打得过的问题,万一一个翻滚,给对方大饱眼福,怎麽办?
宁远看了许久,最後还是没买。
算了,让秀秀穿这种,意图太明显了。
他宁远,绝不是这种色胚。
没买长裙,他就购买了一件短的。
裙摆约莫在膝盖下方一点,同样是青色,领口很高,品秩不好不坏。
反正秀秀肯定只会穿给自己看,那就不用想太多。
反正她爹也不在这。
……
离开铺子后,宁远一个闪身,就到了天君府邸前。
然後就看见一位青衣少女坐在门口台阶上,见了他之後,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快步跑来。
等她到了近前,却陡然换了一副生气模样,气鼓鼓道:“你说太阳下山前就会回来,结果呢?”
少女开始碎碎念,“饭早就做好了,菜叶子都黄了,我都打算拿去喂狗了!”
宁远没说别的,只是学了几声狗叫,阮秀气极反笑道:“能不能有点骨气啊?”
“你不是让我当你的狗吗?”
“你真的没脸没皮。”
“那你还要喜欢我?”
“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吃饭去。”
“其实我很久没吃饭了,以我的境界,是不需要吃饭的。”
“我不管,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得吃。”
“那你会一直在吗?”
“你在我就在。”
……
饭後晚间,两人还是坐在台阶上。
冬日有银花漫天,夏夜有璀璨星河。
宁远取出那件长裙……姑且算是长裙,递给了她。
阮秀接过,只是看了一眼,脸色就有些泛红。
少女攥着裙子,小声啐道:“什麽破玩意,我才不穿。”
宁远伸出手,“那你还我。”
“花了十几颗谷雨钱呢,不喜欢明儿我就去退了。”
“这可是法宝,懂不懂什麽叫法宝?就是拿剑往上一划拉,都不带留痕的!”
阮秀一瞪眼,“十几颗谷雨钱,你就想把我骗走?”
少年喝着秀秀给他打的酒,笑道:“可你走了一百多万里来倒悬山,我也没掏钱啊。”
阮秀脸色更红了,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有些生气,有些委屈。
你自己都说了,我走了这麽远的路,就只是为了见你,结果你还这麽对我。
想到这,少女就从有些生气,变成了极为生气,一点点委屈,也成了莫大的委屈。
随後就有一双手掌,从她的腰间穿过,直接从背後抱住。
就只是这麽一个动作,少女的那些生气,那些委屈,就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阮秀没有挣脱,任由身後那人拥着自己,轻声道:“宁远,我爹以前跟我说,你这种人,满嘴的花言巧语,最会骗人了。”
宁远个子比她高许多,脑袋枕在她的发丝上,笑道:“那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在骗你?”
少女没有回答,也没有什麽动作,视线往下,面无表情开口。
“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手,如果再往上,我就砍了它。”
宁远轻咳一声,双手不再上移,语气温和道:“秀秀,咱爹有没有说,你将来嫁人,要多少彩礼钱?”
少女一愣,开始认真回想,“没有诶,我爹没说过这个,不过应该……要的不多吧?”
她忽然反应过来,“我没说要嫁给你!”
宁远差点憋不住笑,“我有说让你嫁给我吗?”
阮秀气的要推开他,身後那人却死死抱住,急忙说道:“别动,我知道你身上有伤,我在给你疗伤呢。”
她真的一动不动,只是反问道:“昨天你怎麽没想起来?”
宁远随口道:“谁让你说你喜欢我,我昨天高兴坏了,脑子里一团迷糊,当然想不起来。”
他嘴上边说,边用双手贴住她的腹部,极为小心的灌输真气。
半晌后,少女嘴角微微翘起,“咋了,还没找到我伤在哪?”
宁远神色自若,“没找到,但估计快了。”
结果阮秀幽幽道:“我早就好了。”
“东摸西摸的,你就是在占我便宜。”
被抓了个现行,少年讪讪一笑,正要收回手,秀秀又是冷不丁开口道:“不许松手!”
“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