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次泄密的源头还没有找到。
贺子恒只提供了瞌睡虫这样一个代号,以及可能潜藏在我们内部的敌人,“名人”。
其他的……不只是他,就连上海站新到任的站长史玉明也不一定知道。”
谁料,桥本泽却只是欣慰的笑了笑:
“目前为止有这些就已经足够了,起码能够给总部的那些人还有上海的军部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了。
至於你说的内鬼,当然要调查,但这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要做好和他们长时间周旋的准备。”
说到这里,桥本泽起身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广场,悠悠叹道:
“你知道吗,我已经翻过了案卷,按照案卷上记载,早在半年前,我们特高科就已经对法租界的飞蛾进行了一次全力的打击。
有一次,在日常监控的过程中,我们的人已经发现了计成业……”
“什麽……那後来呢?”
中岛菜子连忙起身,这样的消息,她从来没有听过。
目前特高科里对於飞蛾的信息掌握,也仅限於计成业这一个名字而已。
“後来……”
桥本泽叹了口气,望着远方:
“我们的监控人员因为佐佐木将军的死,有些过於急功近利。
等後来的支援人员找到那名唯一见过计成业的特工时,他已经死了,连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能留下来。”
听到这里,中岛菜子沉默了片刻,很快她的眼睛又一次恢复了自信的光芒:
“我明白了,将军。
现在的前线,皇军正一路凯歌,上海的租界帝国虽然无法插手,但也只不过是一座孤岛变了。
我会等着那一天,池塘里所有的水被放乾的那一天。
到了那时候,那些靠着浑水藏匿起来的鱼儿将直接暴露在我们的眼前。”
……
因为贺子恒的变节,军情处上海站在华界的布置几乎一夜之间损失了大半。
尤其是情报科方面的情报员,原本许多不应该暴露的人员,却因为被贺子恒掌握着档案信息,全部被捕。
既然已经投降了日本人,那贺子恒就基本丧失了最後的底线。
从这之後,他几乎每天都会乘着车子去街上转一圈,遇到看起来熟悉的人,问也不问……就全部直接抓回特高科审讯一番。
在这之後,足足过了近一个星期,总部才搞清楚了上海站发生的一切。
好在,现在上海站的电讯科还掌握在站长史玉明的手里,和总部的沟通……也还算是顺畅。
……
武汉军情处临时总部中。
处座看着史玉明发来的电文,一腔怒火腾的涌起,就连手指节都忍不住咯咯作响。
“好个贺子恒,让我上海站的多年布置全都毁於一旦。”
此时,处座的办公室里面有四五个人正襟危坐着,见到处座如此大的脾气,所有人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丝毫的声响。
不过,他们不出声,不代表就可以安然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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