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麽人?”
年轻人终於艰难的坐起了身,他没有想到,站在门外的这个自己看不清的身影竟然已经帮自己考虑了这麽多。
“无根之萍,无源之水,无春之木……
你就叫我风筝吧!”
“风筝?”
听到这样一个名号,年轻人先是一怔,然後似乎又品味出了什麽。
第二天,党务调查处上海区,作战室主任张连成的办公室,穿着风衣的特务闯入汇报了一个突发情况。
“主任,那个叫宋应中的学生,开口了!”
看着手下一脸慌张的样子,正吃着午饭的张连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宋应中是谁?”
没办法,在他手下的红党和红党家属实在太多了,他根本就记不过来。
听到他这样的话,手下有些尴尬的咧了咧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最後,只得小声的提醒道:
“就是余双的那个下线,一个学生。
主任你忘了,当时你还说这学生是铁打的,那余双做了这麽多年的红党,连一个学生都不如。”
“哦哦……确实有这麽一回事。”
张连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很快回过味来。
不过,他又马上皱起了眉头:
“不过这小子早就已经没什麽价值了吧,他难道还能知道余双都不知道的消息?”
听到这儿,穿着风衣的特务赶紧又靠近了几步,用谄媚的语气道:
“主任您还真就猜着了,这个宋应中是红党的重点培养人员。
虽然他不知道红党的交通站,但是曾经参与过一个物资中转站的运作,据说……现在那个地方还存放着大量的物资。”
“真的?”
这下,张连成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有些激动的站起了身子。
“当然是真的,这是属下刚刚得到的消息。
现在第一行动队的人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着主任您带我们去了。”
“好,咱们这就去看看。”
说着,张连成已经擦了擦自己的嘴,而站在办公桌前的特务也很有眼力的把风衣从门口的衣帽架上摘了下来。
……
闸北区,伴随着嗡嗡的发动机声,两辆军用吉普车飞快的来到了一个已经废弃多年,门板上长满了苔藓的院子里。
这一带本就是郊区,基本没有多少人出入,而这个荒废的院子,更是死气森森,连无家可归的乞丐都不愿意留宿。
“下去……”
很快,在两个特务的驱赶下,已经遍体鳞伤的宋应中一瘸一拐的走下了吉普车。
张连成看着他脸上斑斑点点的伤痕,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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