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用度,张让凭藉手中的权势在各地的买卖生意都有数不尽的进项。
而据说张让的府邸在老家修的就如同皇宫一般的气派。
要说张让这些年积累下来的财富,怕是不比刘宏要少。
张让的家底没法计算,但是刘宏这些年有记录的在西园藏钱数十亿,战马数万匹,兵器,盔甲这些都是以万来计算的。
要是这麽一算的话,张让在老家的财富恐怕不止数十亿。
数十亿钱!
这可绝对是一笔巨富啊!
何灵曼神神秘秘的说道:“张让这些年在宫中积累的财富,怕是不少於数十亿钱。”
段羽点了点头。
也难怪。
难怪上次何灵曼给了他五千万钱,张让的儿子张奉却一点察觉没有。
五千万对於张让来讲,差不多就是九牛一毛了。
“自从那个叫张角的造反之後,朝中每天都有人上书弹劾张让。”
“张让是害怕了,怕陛下整治他,所以这才急不可耐的让他的儿子将老家的钱粮转移藏起来。”
“可是如今颍川遍地都是乱军.....”
何灵曼顿了一顿说道:“这麽多的钱粮,想要转运藏起来,根本不可能,而张让又担心这些钱粮被贼兵掠劫了去。”
“所以这才和陛下说要请你来平乱。”
段羽的眉毛一挑。
原来是这样啊。
何灵曼若是不说,他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键。
对啊。
张让的老家就在颍川。
而如今颍川的黄巾军是除了冀州以外最多,最凶悍的了。
张让在老家藏有巨富,那黄巾军怎麽可能不会打张让的这个主意呢?
历史上只是记载了张让最後被逼投河自尽了,但是却没有说明张让这些年收敛的巨富下落如何了。
这麽说来,张让这些年收敛的巨富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被黄巾军给瓜分了。
另外一种,就是被颍川当地的士族给瓜分了。
反正肯定是落不到张让的儿子张奉的手里就是了。
他在凉州收到刘宏的圣旨的时候,知道这里面有张让的推举。
也知道张让是担心袁隗还有杨赐等人想要借着太平道这一股风除掉他们。
可没想到,张让竟然还有这让一层的打算。
帮他保护住这些年积累下来的财富。
果然啊,好算计啊。
看来他之前还真的有些小瞧张让了呢。
这些家伙果然都是黄河九曲,一个个肚子里面都是弯弯绕。
段羽目光看向何灵曼。
何灵曼既然说这些,肯定不是心血来潮。
那她......
“你和我说这些,该不会是......”
何灵曼妩媚一笑点了点头:“与其这些钱留着或许被别人抢了去,那还不如便宜了你,反正人家都是你的人了。”
好家夥!
段羽直呼好家夥。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上次是五千万钱。
这次直接是数十亿的家产。
这要是让张让知道了。
“五五分成?”段羽问道。
何灵曼娇羞一笑说道:“人家要那麽多钱做什麽,只要你以後对人家好一点.....就比什麽都强了。”
说着,何灵曼便伸手去从仍在一旁的衣服里面摸索。
随後拿出了一块白娟出来。
“这里都是张让在老家藏钱的地方,我都已经在上面画出来了。”
“有一些在张家的老宅,是之前我去过的时候看到过的,还有一些是听张让那个无能的儿子张奉说起的,我都记下了。”
段羽看着何灵曼递过来的藏宝图。
此时已经不知道用什麽来形容这心情好了。
数十亿。
这可绝对是一笔巨富当中的巨富了。
他白纸加上雪盐一年的产量利润也没有数十亿啊。
正当段羽畅想着的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通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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