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舒满眼憎恶的一脚将他踢开,对旁边侍卫们冷声道:“王妃赏你们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侍卫们欢呼一声,色眯眯的将王妃拖了出去,惨叫声哭声断断续续的自殿外传来。
不一会儿,一名侍卫有些慌张跑进来,“王爷,王妃他被玩死了!”
秦天舒冷漠的扫了他一眼,“一个贱人,死就死了!慌什么?”
侍卫不安道:“是是,宣平侯那里问起怎么办?”
秦天舒双眼冒着毒蛇般的恶光,“对外就说王妃失足落水。至于宣平侯,哼哼——”吴王冷笑一声,“明天,宣平侯府就会传出消息,宣平侯钱涌伤心过度暴毙而亡,所有家产由本王继承!”
侍卫眼前一亮:“王爷英明,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秦天舒举起手中长剑,面目变得狰狞可怕起来,“秦昭明,这一局,算你赢了。不过皇位一定会是我的!”
...
深夜,楚王府。
“金佛像两尊,玉如意十对…..”
刘云口中不停念着皇上赐下的赏赐。
秦昭明负手立于窗前,神色似听非听,目光凝望着前方不远一处烧毁的花园庭院,眼底浮动着晦暗难懂的情愫。
这些天,他的脑海中不断回闪着那日在马车上,被谢元洲亲吻的画面。那些画面似一记记重锤般,将他多年用仇恨痛苦筑造的坚实壁垒,砸出了一道道裂纹。深埋心底的那抹久远的柔软,再次浮出心头。
他想要拼命将这抹柔软压回层层壁垒中,可是那抹温热柔软的唇感似魔咒般,不断缠绕在自己脑中,折磨的他难以入眠,痛苦难耐。
昭明内心烦躁到了极致,他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就因为谢元洲亲了自己一下?自己就原谅他了吗?
不!不可能!七年前,那个人亲手将自己的梦想毁灭,把自己推入深渊,自己绝不能原谅他!绝不能!
可是......谢元洲在马车上为什么吻自己?难道他想向自己认错服软?那日,谢元洲吻上自己后,自己未等推开对方,谢元洲便再次晕了过去,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追问他原因!
昭明使劲压了压唇,假如...假如那个人真的想向自己认错服软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
昭明的内心纠结扭曲到了极致,眼中不断变幻着情绪。
另一边,刘云自然不知主人的纠结,终于将所有御赐之物点算完毕。身为理财能手的他,脑中迅速将这些金银给予了最妥当的安排,他刚要跟王爷开口请示,身前传来一道低闷的声音,“刘云,谢元洲...有什么消息?”
“回殿下,皇上一共赏赐了黄金十万两,白银三十万两……啊?殿下您说谁?谢元洲?!”
刘云反应过来,抿了抿唇道:“听说凌云台着火那日,谢元洲差点被北燕奸细掳走,回府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至今还在家里养病。”
“嗯。”昭明闷应一声,漆黑的眸子却沉了下来,透着一种阴郁而令人不安的气息。
...
安国公府。
谢元洲懒洋洋的倚着靠垫,不时揉着眉心,一副用力回忆的模样。
当日在凌云台,他其实早已算到拓跋雄有可能会在放火之事上耍阴招,便让杨平提前做好防备,所以拓跋雄的人刚开始四处纵火时,自己的人便将那些火苗迅速扑灭。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自己唯一没算到的是,拓跋雄竟把迷药放到他的金疮药里,这王八蛋可真够阴毒的!哼!这口恶气,他不出不快!
而那迷药的副作用可真大,他这颗超强大脑,竟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