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条件这么好,貌似还是百花镇上为数不多的秀才,为何两人不成亲?
却让原身另嫁他人,白白在新婚之夜悄然丢了性命。
叶惜儿迎上对方的视线,两人目光相撞,她清楚地看见了男子眼里复杂情绪中裹挟的痛楚。
这.....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嗤。”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叶惜儿侧头去看,就见魏子骞脸上的神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琥珀色眸子里还隐隐泛着看好戏的光。
叶惜儿气恼了,这关她什么事?她才不处理!
于是她收回视线,忽略掉路边的陆今安,径直越过他走了。
步伐相当自信稳当,就是这该死的棉鞋影响了她整体的气质。
不然穿着高跟鞋,走起来摇曳生姿,哒哒哒的还带着节奏感,多有气势啊。
陆今安克制地不再去看那个女子,与魏子骞擦身而过时,不知出于何种缘故,两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对方。
前者眸子冷静,不着痕迹的审视,后者态度无谓,置身事外,轻飘飘一瞥。
目光相撞的瞬间又移开,各自若无其事地错身离开了。
返回县城的路上,因为叶惜儿强烈要求要坐马车,魏子骞只好去镇上的马车行租了一辆去往县城的马车。
两人依旧无话,一路沉默着到了锦宁县。
这对新婚夫妻实在是不熟,像两个拼车的陌生人。
进了锦宁县的城门口时,眼看着马车就要往城西拐,魏子骞出声吩咐了车夫一句:“老伯,劳烦去石桥。”
叶惜儿昏昏欲睡,闻言抬起头来问道:“去哪?”
“城北石桥。”
“去那干什么?”
魏子骞掀起眼帘看她,眸色里看不出情绪,却又像是酝酿着什么,语调松懒:“有事与你说。”
少顷,马车停了下来。
叶惜儿要掏荷包付银子,被魏子骞抢先一步。
他先行下了马车,往前走。
叶惜儿赶紧下车跟上,往四周一瞧,发现这里真的有一座拱形的石桥。
桥下面是一条蜿蜒的河,冬日的水面泛起一股冷冽。
她跟着魏子骞沿着河道走,越走越僻静,周围逐渐看不见人烟了。
这人不会是要带她去卖掉吧?
正当她想出声喊住他时,就见前面出现了一片芦苇荡。
成片的芦苇花摇曳多姿,风一吹,摇荡成仙境,给萧条冷酷的冬日添了几分朦胧浪漫的美。
叶惜儿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此时晚霞西斜,碎金倾洒。
芦苇像是一簇簇轻盈的羽毛,在瑰丽霞光中飘来飘去,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如梦似幻。
锦宁县竟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魏子骞带她来这到底要说什么?
她迎着那片柔和夺目的金辉,把目光落在男子身上。
魏子骞背对着夕阳,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掏了一个东西递给她。
两人对立而站,叶惜儿接过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