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理系统。”
白月晚上还有安排,而且积水不处理很容易出意外,白榆直接和道路管理局申请了一下,准备和那边的人一起过去帮忙。
这种单纯的体力活就没必要让颜时予跟着了,白榆便让人先行回家。
白月在电话里听见颜时予的声音,语气一改,欣喜道:“小颜不用管这个家伙,早些回去吃饭吧,今天天气不好,明天我去找你哈。”
白榆:“……”
再次感叹一句“亲姐”,白榆将事情安排好,接着很自然地拜托道:“周鸣,方便顺路送人回去吗?”
周鸣回家的路线刚好路过白榆家附近,并且凭两人的关系,遇上这种事白榆找周鸣帮忙几乎是必然的。
听了这话,周鸣缓缓抬起头,迎着白榆的目光点点头道:“好。”
———
雨水不停,不算很大,只是十分密集,白茫茫一片。
周鸣和颜时予自上车互相打过招呼后就没有任何交流,车内显得有些沉闷。
“感觉周警官和白榆很熟,是工作前就认识吗?”
大概是不想气氛太过僵硬,颜时予主动开口道。
周鸣如实道:“对,我们是高中同学。”
颜时予根据正常思路猜测:“上学时的好兄弟,然后相约一起考警校当警察?”
周鸣顿了一下,摇摇头道:“不是,我是由招录考试到警局的,不是警校,而且……我们一开始关系并不好。”
严格来说,周鸣高中那会儿和小混混差不多,每天见学校保安见的比老师都多。
而白榆当时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比较乖巧听话的男孩。
高二那会儿老师把两人安排在一起,本意是想周鸣能学学人家,周鸣心里也明白,但他尤其看不起这种书呆子,立志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颜时予听见这种展开来了兴趣,追问道:“然后呢?他最后感化你了吗?”
周鸣面色变得有些复杂,缓缓道:“他没有感化我,他把我揍服了。”
周鸣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打,而且在自己彻底把人惹怒之后,白榆折磨人的方式是逼着他一块儿学习。
骂一次人写一道题,逃一次课做一套试卷,不愿意写就揪着他领子按着人写,写不完不许吃饭!
偏偏这种折磨方式周鸣的家长喜闻乐见,恨不得到白榆家登门道谢的那种,所以压根没人管他。
对于这份经历周鸣心情复杂,道:“不过说实话,要是没他我应该上不了大学。”
更别提到警局工作了,到拘留所吃牢饭还差不多。
颜时予听见这段经历忍不住笑出声来,道:“难忘的羁绊。”
“确实,”周鸣叹了口气,道:“但我其实还是很感谢他的,也希望他能平安幸福。”
颜时予听见这个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看车窗外的景象,询问道:“怎么还没有路过街区?”
周围景象看着有些清冷,不像以前路过街道时总有缤纷的街灯和来往的行人。
此处雨雾朦胧,颜时予对义安市也不算熟悉,并不能判断出这是哪里。
“我们走的是另一条路,街区那边下雨天太堵了,绕路反而方便一点。”
颜时予点了点头,看着幽暗的窗外并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