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因素。”薄斯屿语气透着冷意,“我怀疑另一部分是某种邪教仪式,他们被洗脑了,想用这些残疾儿童达成某种目的。”
“邪教?”姜漓神色恍然,“这忽悠人的架势可不是邪教吗?我奶八十多岁都不会吃这种没文化的亏!”
“那校医曾说,残缺的孩子能为一个家庭带来好运。”云虞突然想起这事,提了一嘴。
“这是什么意思?”楚圆圆惊奇地瞪大了眼,“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说法?”
许明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听过就怪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那群邪教分子用来洗脑的啊!”
“我看那个主教伤的不轻的样子,人不会死吧?”楚圆圆忧心忡忡,“万一摊上人命,云虞岂不是要被抓去坐牢啊?那到时候咱们是不是还要去劫狱?”
云虞眼神奇异看了她一眼:“你古装神剧看多了?”
薄斯屿淡淡解释:“死不了,最多落个脑震荡。”
“这不得去看个热闹?”许明月和楚圆圆面面相觑,眼神突然兴奋。
就这样,一行人鬼鬼祟祟来到医务室。
主教的狗腿子们以及院长将浑身是血的人送来医务室时,校医眼皮一跳:“这是怎么了?!”
院长匆忙解释:“和一个小孩谈话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你快给看看要不要紧!”
不知道为什么,校医听到这话脑子里本能浮现一张如天使般无辜的脸。
她一个激灵,不由有些为难:
这是让她把人救死呢还是救活呢?
万一救活了,那死丫头不会找她算账吧?
可要是不救活,她现在小命就保不住啊!
她看了眼那头上的伤口,一阵心惊肉跳,突然觉得云虞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由衷的生出一丝庆幸。
还好被开瓢的不是她。
……不对!
这可是尊敬的主教,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伤口有点深,这恐怕得缝针……”
校医见他昏迷中还不忘捂着下半身,眼里冒出疑惑:
嘶,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云虞他们到医务室的时候,院长等人还在外面神情焦灼地等待。
云虞摇了摇头:“自己老婆生产的时候估计都没有这么紧张。”
众人:“……”
话糙理不糙。
过了一会儿,主教被抬着出来,脑袋被纱布裹成了粽子,他已经醒了过来,正捂着头哎哟地惨叫。
院长手忙脚乱地指挥:“先抬到我的办公室去休息会儿!”
薄斯屿抬了抬手指,挤出一滴血,血珠没落下,反而凝结在空中。
其中一个人不知怎么的脚底下一滑,主教当即被摔了出去,还在地上滚了几圈。
几个使者顿时一脸惊慌,争先恐后上前扶人:“主教,您没事吧?”
“……”主教痛的没力气说话。
你来试试有没有事!
院长瞪大了眼:“小心点啊!”
几人合力重新把人抬回担架,一路小心翼翼。
谁知下楼梯的时候,又出了岔子。
另一个人手一滑,担架脱手而出,主教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几人已经傻眼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手忙脚乱上前。
“主……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