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闻所未闻!

她惊疑不定地看了眼云虞,语气透着试探:“你是看到血就很兴奋吗?”

云虞眸光微闪,笑吟吟道:“不是呀。”

校医正要松口气,就听她幽幽地道:“人家只是想吸血而已。”

校医脸色一僵:“……”

她沉默许久,尴尬地笑笑:“还……挺小众的癖好哈。”

大概是云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目光太令人毛骨悚然,校医果断转移了话题:

“稍等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云虞看她转身进了帘子后,百无聊赖的她四处摸索起来。

等到校医拿着东西回来,脸上扬起笑容:“久等了,我们现在开始……等等,你手里拿的什么!”

云虞面前摆放着一系列她刚搜寻出来的战利品,包括锯子,斧头,剪刀等等危险物品。

她正捧着锯子神色无辜抬头望来:“这是我从抽屉里找到的,姐姐,你把这些玩具藏起来干什么呀?咱们一起玩呀!”

校医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着淡定:“那些都是治疗的工具,不是玩具,你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云虞乖乖把锯子放下,这个动作无疑让对方松了口气。

她将那些东西收起来,确保云虞触碰不到,一颗心这才落了地。

云虞瞥见了她手里的针筒,不禁想起了阿梨的话,她故作不解:“这是要做什么?”

校医露出狼外婆的笑:“你的体检不过关,有点低血糖,需要打针。”

云虞露出抗拒的神色:“我不要打针!我不要!”

对方这会儿已经有些失去耐心,她走上前来想按住云虞:“这可由不得你。”

面前的小孩突然朝她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突然身体一痛,不敢置信地垂下了头。

云虞手里把玩着一个电棍,笑的天真无邪:“我还偷偷藏了一个玩具哦,惊不惊喜?”

“……”

校医两眼一黑。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云虞大大咧咧在桌子上坐着,手里抱着一份病历翻看。

“你这个死丫头!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绑住吗?天真!”校医冷笑一声,试图挣开。

挣了好几下,无事发生。

……

她疑惑地低头,发现绑住她的似乎不是普通的绳索,而是……

身后的女鬼幽幽地道:“别白费力气了。”

她的头发哪里是那么容易断的?

这女鬼一脸沧桑蹲在墙角,正是昨晚被云虞痛揍的那个。

校医认出她来,眼神惊喜:“太好了翠花,你也在这里?快帮我解开,我要给这个死丫头一点颜色看看!”

云虞也看过来,那眼神颇为耐人寻味:“原来你叫翠花。”

翠花脸上温度骤升,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几步冲上前,抬手给了校医一个大比斗:“怎么跟我大哥说话的?!”

这一巴掌,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校医被打懵了,脸色扭曲:“翠花,你在搞什么鬼?我让你收拾她!”

又一巴掌下去,翠花狐假虎威:“谁给你的胆子吼我大哥?你还想收拾她,你怎么不上天呢!”

校医看看云虞,又看看翠花,终于反应过来什么,脸都绿了。

几分钟后,已老实的校医脸色颓然,小心翼翼看了眼云虞:“有什么您就问吧。”

云虞满意地点点头,拿起针筒看了看:“这是干什么的?”

校医不过犹豫了几秒,就又挨了打,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翠花逐渐从这种狗仗人势的感觉中找到了乐趣,嚣张至极:“让你说你就说,吞吞吐吐干什么?”

说实话,云虞都觉得她有点欠揍。

校医敢怒不敢言,只能老实交代:“这是一种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长期注射会改变人的认知,影响身体的一些功能。”

云虞眯了眯眼,眼里温度冷了下来:“你们就是用这种药物来让那些孩子变成你们理想中的,完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