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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滑冰……”  毕正难以置信,内心有?点小惊喜。  他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脸,她对着他傻乎乎地笑,令他感觉柔软而又美好。  毕正大概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初秋的夜晚。  站在阳台上,吹着习习海风,伴着皎洁月光,吻着他心爱的女?人……  *  在陶尔米纳度过几日?惬意时光之后,毕正又带着梁芝欢去到西西里的另一个?城市——卡塔尼亚。  相传,这座建在埃特纳火山下?的城市,曾经有?九次被火山灰掩埋,但?又顽强地从灰烬中新生。  “万一我们?还在睡梦中,火山突然喷发了怎么办?”  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梁芝欢顺口问了毕正一个?幼稚的问题。  正在低头签单的人抬头瞥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柜台里面一位西装笔挺的金发碧眼男徐徐开?口。  “请不必担心,女?士。当地政府有?一套完备的预警体系,假使存在火山喷发的可能性,我们?一定会提前得到疏散通知。听明白我说?的吗?抱歉我只听得懂部分中文,但?还不会说?中文。”  梁芝欢差不多是目瞪口呆听完他说?完这番话,又木然地点了点头,尴尬地用英文解释。  “其实,我并不是想问一个?严肃的问题……”  “哦,我明白了……”西装男语气?相当夸张,微微笑着说?,“但?我不得不严肃地提醒你、以及你的......”  “男朋友。”梁芝欢感觉到额上三根黑线。  “啊……以及你的男朋友,政府的预警有?时候也不太靠谱。”  说?着,他耸了耸肩、以及眉毛,笑着询问:“请问你们是来此地度蜜月吗?”  “不是。”  “那么是来……”  “我们?是为火山慕名而来。”毕正接上他的话,同时瞄了眼他的胸牌。  “马西姆先生,多谢你提醒!希望你们有个靠谱的政府。”  毕正朝他笑了笑,便?拉着她去找房间。  “看来在公众场合我不能乱说?话了。”梁芝欢侥幸地拍了拍胸脯。  毕正却拍了拍她的脸蛋,哄小孩一样地宠溺说?:“没关系,很可爱。”  在房间内稍作休整,梁芝欢和毕正再度出?门,开?始探索这座不一样的城市。  如果说?,建在山腰的陶尔米纳小镇像个?精致迷人的少女?,令人陶醉、流连忘返。那么,卡塔尼亚则是气?度非凡的优雅女?士,让人既爱她的美丽,也着迷她的明朗。  尽管经过千年沧桑,甚至毁灭,这里至今仍留有?许多漂亮的巴洛克风格的建筑。  看着卡塔尼亚大时钟上的铭文“我从我的灰烬中再生”,不得不令人感叹这座城市和人民的坚韧与乐观。  继陶尔米纳之后,梁芝欢又爱上了这座神奇的城市。  她拉着毕正乐此不彼地游弋在各条大街上,声称要把足迹踏遍这里每一寸土地。  当夜幕降临,他们?吃过晚餐走到偌大的广场,被一阵欢快的乐声吸引过去。  一个?乐队演奏着不知名乐曲,主唱还在跟围观的一名男性观众插诨打科。虽然听不懂意大利语,梁芝欢还是瞧得傻乐。  由?于第二天要早起去看火山,没多久毕正就?把她揪回了酒店。让她早点休息,他自己倒又去健身房跑步了。  很多时候梁芝欢都搞不明白,他那些旺盛的精力从何而来。  但?每每她体力不支的时候,毕正总是言之凿凿说?,你就?是缺乏锻炼。  第二天一早,有?部专车来酒店接他们?。不知毕正怎么搞定的,他们?跟另一对新西兰来的情侣共同租了一部车。  司机兼导游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当地人,非常绅士地下?来替他们?开?车门。  今天天气?不错,大家心情都好——包括健谈的司机。  他兴t?致勃勃地对他们?讲起火山与卡塔尼亚之间,令人唏嘘的悲壮故事。  视线里的埃特纳越变越大,从没见过火山的梁芝欢也越来越期待这座喜怒无常的活火山。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再加上换上山的缆车、巴士,然后徒步。当终于到达一个?所谓的火山口,每个?人的表情都有?些滑稽。  “我还以为?可以看到滚滚岩浆呢。”梁芝欢小声跟毕正说?。  “这个?大概是死掉的火山口。”毕正笑道。  司机告诉他们?,山上有?许多个?火山口,活跃的不多。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以前还是喷过岩浆出?来。  司机还让他们?带点火山灰回去,说?情侣最?喜欢这么干。  那位新西兰男子问了下?原因,司机解释说?,埃特纳的火山灰拥有?神力,可以让死去的爱情死灰复燃,就?像卡塔尼亚数次从火山灾难中重生一样。  新西兰男子跟女?朋友相视一笑,相互耸了耸肩膀。  梁芝欢看了看毕正,他也耸了耸肩。  最?终,他们?两?对情侣都没有?带走火山灰。  去吃晚饭之前,毕正让她换上前两?天买的一条波西米亚印花长裙,说?要带她去吃捷克菜。  梁芝欢吃完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捷克菜。奶油、牛肉、土豆这些东西在欧洲都太雷同,她只对那个?中间空空的面包卷印象深刻。  从餐馆出?来,她和毕正手牵手荡马路,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广场。  昨天的乐队已经开?始奏乐高歌,唱的是她听不懂的意大利歌。毕正拉着她站到围观人群的最?前面,随着音乐轻轻摇晃。  在伦敦的时候,他也是非常享受嬉皮乐队的演出?。  “看不出?你还很喜欢音乐嘛!”  “以前读书的时候喜欢听。”毕正告诉她,“我在大学里还参加过歌唱比赛。”  “啊……”梁芝欢惊讶地张大了嘴。  “……不过没获奖。”  “也很厉害了!你什?么时候唱给我听?”她的眼睛妙变星星眼。  “唱了有?奖励吗?”毕正被她仰慕的神情逗乐。  “那要看我觉得好不好听。”  “不如现在唱给你听?”  “现在?这里?”  有?一束灯光的辐射范围刚好把他们?包括在里面。  或许是这个?原因,从梁芝欢的视角,毕正的眼睛此刻格外地明亮。  他不像是开?玩笑。  “你在这里等我。”  台上一曲刚好结束,毕正冲她眨了下?眼睛,转身往乐队中央走上去。  她被这突如其来发生的变故惊呆了,下?意识地喊他一声,却并没有?阻止毕正的步伐。  他真的走上去了,那个?主唱还友善地跟他击了下?掌。只见他跟主唱说?了点什?么,主唱微笑着把话筒交给了他。  然后主唱跟其他的队友交代了两?句什?么,乐队奏出?了一首歌的前奏,那是梁芝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Wonderf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