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的影像电话虫就怼了过去, 一秒切换回记者模式,“看,乌塔,这就是你那个神经病爹曾经的副船长,看着还挺有型的是不是?”
的确有听艾弗里说过他新朋友的名字但真的不知道对方父亲是谁的马尔科:……?
被一句话引爆理智却仍然试图继续保持冷静的雷利:……???
“这是谁的孩子??”被电话虫怼脸直拍的雷利没忍住略微提高了嗓音,“他爸爸是谁??”
“是‘她’好吗?”
一上来就试探人的艾弗里用最简单明了的方式辨别着对方是否知情, 他绕着雷利转了一圈又一圈,啧啧称奇地感慨了起来,“你们是真自由啊,自由到都有点反人性了。”
按下暂停键的艾弗里暂且收起了影像电话虫,只是他此刻的装扮没有口袋, 所以他暂时把蜗牛顶到了头上。
“走走走, 咱们不跟他们玩, 他那个海贼团出来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别再把你也带偏了。”对雷利并不感冒的小白鹅转身走向倚在一旁的马尔科, 他伸出因为频繁注射药物而变得乌青的手臂,环住对方的腰就想往起抱。
只可惜别说是马尔科这么个大活人了,在连半桶淡水都能压垮他的现在,甭管艾弗里的动作究竟有多行云流水,被当成目标的马尔科都没被拽离哪怕一厘米。
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的船副大人看了眼自己的腕表,他借着艾弗里那个要多扭曲有多扭曲的姿势, 单手一翻就把他扛在了肩上, “给你三十分钟, 一次性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大头朝下变成随风摇摆鹅的艾弗里沉默了片刻,他看着近在眼前的属于马尔科的小腿, 非常不高兴地揪起了他的腿毛,“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我有吗?”
率先转身往镇中心走的马尔科任由艾弗里像个抓狂的三岁小孩一样对自己的左腿又抓又拧,他抬手招呼着雷利,重新盘活了这片差点冷凝下去的气氛,“别在外面站着了,这是夏岛,怪热的。”
“……”
抬脚跟上的雷利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垂眸看向在身体颠倒的一瞬间下意识护住电话虫的艾弗里,倒是没有感到被冒犯。
只是对方三言两语间透露出的信息却着实令他感到头疼,那种熟悉的操心感令不是很想回忆这种感觉的雷利皱起了眉头——又一个。
继佩奇口中那个讨厌罗杰的孩子之后,这个似乎也是遗失在外的孩子好像也没有很亲近她的父亲。
雷利:……
“喝冰镇可乐吗?”将人带去临时据点的马尔科推开客厅的门,他把还在噘嘴的艾弗里放回地面,转手打开了冰箱,“我这一阵戒酒,这边只有汽水。”
“可乐就行。”
无酒不欢的冥王雷利接过那瓶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的饮品,没有非要拉着忙成陀螺的主治医师小酌一杯。他一连拧开两个瓶盖,顺手将属于艾弗里的那一瓶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