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她的口腔不断被搅弄挤压着,疯狂分泌出香甜的涎液,顺着微微张开的檀口,含不住地顺着唇角蔓延滑落。
他的呼吸由浅变得越来越粗重,吻得动作也不断剧烈,深入喉咙又退出,再深入。
忽然,他重重在她舌根吮了一下,叩住她的脸颊退了出来,唇角牵出透明的霪糜银丝。
他掀开微红的眼帘,低喘着问她,“诗诗的喉眼怎么这般细小,吞得下么?”
柳云诗微吐小舌,轻喘了许久才平息下来,点头小声道:
“我喉咙自小就比旁人的细些,从前……从前我娘总是叮嘱我吃东西要细嚼慢咽。”
小姑娘的模样实在太过乖顺,说出的话又软又糯,可惜她现在眼盲,看不到自己满身红紫色酒液的样子。
季辞盯着她,眼底漫上汹涌欲色。
他俯身在她唇畔吻了吻,笑问:
“那……是你先吃还是夫君先吃?”
方才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柳云诗以为是烤羊排好了,想了想,问道:
“不能一起吃么?”
话音刚落,她感觉眼前男人的呼吸陡然变重了一息,然后他的嗓音更哑了,对她笑道:
“可以,但现在不行。”
“为什么?”
柳云诗不解。
“因为——”
她感觉到冰凉的手落在腿上,“顾璟舟”掐着她,在她耳畔笑道:
“美味的东西,要细嚼慢咽啊。”
酒精让柳云诗意识迟钝,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那……那就南砚先吃好了。”
她仰着醉容,尽管自己看不见他,还是笑看向他,“南砚吃完,再喂我好了。”
“南砚?”
男人的声调扬起。
腿上被掐得一痛,柳云诗轻呼一声蹙了蹙眉,“南……唔……”
话刚说出一个字,剩余的语调便被撞碎在口腔里。
“诗诗似乎忘了,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诗诗应该唤我什么?”
他一边重重呼吸,一边掐着她的腰使力,唇也随之落在她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嗯?”
尽管咬得紧,重撞而来还是让她酸疼地蹙眉。
柳云诗唇角抑制不住地溢出颤音,无力地朝床头蠕动,又被他抓了回来。
“诗诗不是说让我先吃么?”
季辞轻笑,随着沉哑的喘意磨得越来越黏,越来越润。
柳云诗双手无力地攀着,掐进男人紧实的手臂,又被撞得无力落了下来。
她感觉手腕被人捡起,然后推至头顶,男人灼热的气息俯身下来:
“诗诗,唤我什么?”
柳云诗神情快慰得似迷离似娇泣,破碎地咬住下唇,头顶因他攥着的手腕才没有磕伤。
然而有了这层保护,男人却更加无所顾忌,教人承受不住。
柳云诗讨饶般唤出“夫君”,破碎地张了张唇,溢出低声泣音,未几,又被一声声夜莺般婉转娇柔的声代替。
男人的手指寸移,挤开她的手指与她交握,喉间发出暧昧重喘。
她感觉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笑问:
“愉悦么?”
柳云诗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就听他停了片刻,语气更为愉悦,沉哑着嗓音在她耳畔低语:
“夫君让你愉悦,还是你的季辞表哥?”
他的语气像是故意带着坏,说完之后,似乎也并未想要她的回答,随之轻笑一声,伸手抬起她的下颌将她吻住,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忽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柳云诗呼吸一滞,拚命挣扎起来。
男人停了一下,蹙眉看她,“怎么了?疼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