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诗实在撑不住了,咬着指关节,抖着抬起身子又重重跌进被褥里去,连手指都再动不了一下。
顾璟舟餍足地擦了擦唇角喝饱的水渍,满足地拥着她轻拍了片刻,才抱起她去了浴室。
浴室中水汽氤氲,柳云诗实在没力气,任由顾璟舟将她抱在怀中,仔细给自己擦洗。
就在她舒服地哼哼着,终于觉得浑身筋骨活络过来的时候,腰上突然一阵异样。
她陡然一惊,还未说出拒绝的话,只觉得腰被人掐着压了下去。
“呀!”
柳云诗惊呼变了调。
顾璟舟没想到这次异常顺利,他将娇小的她全部笼罩进怀中,在她耳畔闷声笑得愉悦:
“诗诗早就准备好了。”
“你、你别胡说……”
柳云诗轻喘,闻言,蓄在眼底难耐的泪终是低了下来,“吧嗒”一声落入池水中,水面泛起涟漪,不断扩大成波澜。
柳云诗被颠得东倒西歪,她边哭边骂他,偏他听了似乎更加兴奋,反倒越发过分,甚至像抱小婴儿一样抱起她,在水池中走了起来。
“南砚!”
柳云诗紧张轻呼,似是害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收紧,换来顾璟舟的一声嘶。
他在里面寸步难行。
走了两步便觉脊椎窜起一阵无法忍受的感觉。
眼见得她的身子歪歪斜斜没有着力点,他左右看了看,走至岸边将柳云诗放下,哑声道:
“诗诗,你扒着这里就不会掉下去了。”
柳云诗早就已经在那几下走动中失了心智,浑身绵软地被他放在岸边,然后感受到他将自己的腰压得塌了些。
柳云诗像是一尾上岸的鱼,张着嘴艰难呼吸,身子软成了一滩,任他在身后推波助澜。
不知过了多久,顾璟舟仍像是不过瘾一般,抬起她的一条腿也架在岸边。
柳云诗一条腿撑地,站得不稳,只能扭过身无助地搂住顾璟舟的脖子。
顾璟舟喘着笑了一声,顺势噙住她的唇瓣,吞吃碾咬,将柳云诗娇嗔的骂全都吞进腹中。
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柳云诗眼圈还是红的,他一靠过来,她就哭着骂他。
逼急了的小姑娘红着眼眶跟只炸毛的小猫一样,煞是可爱。
顾璟舟这一日一夜过得舒爽,看见她骂自己只觉得心情愈发愉悦,忍不住道:
“诗诗,我欺负你这么久,要不我给你个链子,你将我锁起来吧,t再给你个皮鞭,你抽我两下……”
“顾璟舟,你走开!”
柳云诗闻言,气极了,涨红着一张脸,朝他丢了个枕头。
偏偏她今日一点力气也没,枕头只砸在了床边。
她看了一眼,更气了,眼泪吧嗒吧嗒地落,自己从来就没被欺负得这么惨过。
她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哪里比得上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万分之一的体力。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要坏了,甚至有一段时间,她都觉得自己飘在云间,意识就没清醒过。
她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若是以后还是这样,她还不如逃走算了。
这日整整一日,柳云诗都未出得了房门。
虽然警告他离自己远些,但过了没多久,顾璟舟藉着喂饭的功夫又贴了上来。
她的饭还没吃上一口,他便又吃上了,任凭她如何骂,他都不出去,还威胁她不吃饭就干别的。
裙裾如一朵盛开的石榴花,散开在脚踝边,任谁也看不出齐整的衣衫下艰难吞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