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瑞涵听他们这么一说,把手伸到丁邵眼皮子底下“拿来拿来,让我看看!”王家行半靠着沙发背,精神头儿十足的起哄“是啊是啊,让咱也长长见识。”丁邵一瞪王家行,心里恨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死王家行,想看是吧?扒了你裤子就有得看。
丁邵尴尬的冲谢瑞涵咧嘴一笑,然后扭头对女朋友说“你也没说今天要送啊,刚才我放家里了。”女朋友眨眨眼睛看他,说“什么啊?咱不是刚从…”话还没说完就被丁邵捂了嘴截了过去“真不害臊,刚做完什么事儿生怕别人不知道啊?”包房里的人开始起哄,吵吵丁邵重色轻友的,刚在家做什么了?丁邵女朋友不乐意了,挣扎着解释,丁邵说“做什么了?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压了下去,在一片哄声中把女朋友亲了个死紧,然后蹭到她耳边说“别乱说,我想把那个送你来着。”丁邵女朋友脸刷一下就红了,用手指 了他肩膀一下说“死鬼,真讨厌。”“噢吼,说你讨厌哪,来,给丁邵一大哄噢,噢吼~噢吼~~”
可算把这个茬挡过去的丁邵问王家行“哎,王家行,那你送什么啦?”场面有点儿冷,谢瑞涵一把搂过王家行“他是以身相许的”王家行也不客气,抬起上身在谢瑞涵侧脸上响亮的啵了一下“香吻一枚,余账后付。”谢瑞涵傻傻的笑说“还带分期付款的啊?”大家一起哄又闹了起来,谁也没意识到丁邵的脸在灯光阴影里黑漆漆的难看得要死。
折腾了个通宵,第二天一早,睡眼朦胧的几个人张罗着打麻将,丁邵把大队伍拉到自己家,有逮着床就睡的,有支麻将桌洗牌的,一眼没照顾到,王家行就溜进厕所了。谢瑞涵打了四圈下来也累得不行,去厕所洗了把脸,精神精神,一抬头,看到牙缸旁边有一个水淋淋的香水瓶,愣了会儿神,伸出手来摸了又摸,用毛巾擦干净以后握在手里,回了自己屋。
顶牌的问他“还玩不?”谢瑞涵看了看自己的床,王家行睡得死死的,冲外面喊了一嗓子“不了,我困。”把香水瓶收到书包里,就爬上了床,轻轻的把手环在王家行腰上,头枕着他的后背闭上了眼。
王家行梦里觉得脖子痒痒的难受,抬手要摸碰到个毛茸茸的东西,王家行咂了下嘴,又睡,过了一会儿略微清醒了一下,睁眼看一雾蒙蒙一片里谢瑞涵埋在他颈窝里亲个不停,王家行愣了一下不敢动,T恤被撩了起来,谢瑞涵移到他胸口上亲了又亲,被咬住的茱萸让王家行忍不住战栗了一下,谢瑞涵马上定格,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王家行立刻闭眼,听声音地上好像还有人在呼呼的沉睡,过了好一会儿,听到谢瑞涵“哎~~”的叹了一声,又趴回到他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家行才敢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看谢瑞涵,谢瑞涵的头紧靠着他的肩膀窝着脖子,看样子是睡实了,王家行重重的呼口气,抬手撩了撩谢瑞涵的头发,然后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谢瑞涵终于走了,像小鸟一样快乐的飞向大洋彼岸。
七月份考试,丁邵他们系先结束,考完最后一科回家,丁邵趴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到谢瑞涵的屋里转了一圈,空荡荡的,除了书桌、床和大衣柜,该搬走的都搬走了,抽屉里连条内裤都没留。抑郁了好一会儿,丁邵又回到自己床上赖被窝,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海阔天空的一通想,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那次去海边前,王家行躺在这张床上扭动着白晰身体,在他身下呻吟哭泣,想着想着,底下就热了,怎么也抑制不住,用手鼓捣一会儿,忽然灵光一现,从床上跳下来,左翻翻右看看一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