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现在非比寻常,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拦住鹞下马的动作,景贤摇头。
鹞看看孩子,再看看来路,咬牙,自己现在生死难料,要是那些人赶上来,只怕这孩子也不能幸免,但是——看看天色,此时虽时侄夏季,但晚上山中也是清冷,看那孩子不过刚出世不久,万一禁受不住——这小小一条生命就要就此陨落了。
“这是中通大道,自会有人来,我们还是赶路为上。”
咬牙“好”
“等等”鹞匆匆下马,来到婴儿身旁,为其裹紧衣物,只觉手下衣物柔软非常,虽然破碎但却舒爽,借着氤氲光华,只见其脏乱之下暗纹流转,细看一惊,水藻华纹,非亲王不能着,非皇室不可用。
再看那婴儿,却是皱巴巴的,与旁人无异。
“怎么了?”景贤见他迟迟不动,催促道。
“贤,你看在这个。”鹞惊疑不定的迎上前去。
“这是——”沉吟“只一件内衫不足猜测什么,带上便是,现在确是不能停留过久。”
言罢,两人挟了孩子相继离开。
月光氤氲不明,只一红袍于山林间隐落飘荡,却是被风又吹了去。
山风,山风,山之风兮……
“可有消息了?”霍梵天斜倚榻上,眼不离手中兵书,心思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当日事出突然,自己心中有气,纵了言默出去,并未派人跟随,现在想起当日言默神情,不禁后怕,莫出什么事才好。
“……属下无能”
“混帐”手中兵书飞出“退下,召集弥岛的人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大王……”
“还有什么事,说”
“属下追查之时发现有人同样在寻找冀王下落。”而且来人身手不可小觑。
霍梵天微一蹙眉,就知道是谁人如此,除了那两个还会有谁,哼,我找不到你们也别想捷足先登。
“把人拦下来”
“是”
见人退下,一旁的顺使立即上前。
“大王,近几日荠王闭门不见,景国主私自潜入北荠竟然也没了动静,实在诡异的紧,大王应速速回国才是。”且不说这是在北荠境内本就危险重重,且自上次大王回来高烧不断,卧病于床,至使行动停滞,这虽是不好,却依然在计量中,可最奇怪的是其他势力竟然也停滞不前,就好象突然消失了一样,让人摸不着半点痕迹,确正因为如此,才更加要小心防范。
此人不知原因,霍梵天却是清楚的很,当日冷宫中可不是他一个,自己卧病,其他又何能幸免,每每想到此处,霍梵天就恨不得把姬宫涅千刀万剐,把竹万剐千刀,两个贱人……
捏紧拳头,还有那个到处招惹的……
等找到了,哼。
霍梵天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启秉大王,属下怀疑是有人从中阻挠.”姬宫涅捏紧拳头,却因为身体紧绷触动了后方伤口,冷汗刹时便下了来,那日他被伤的极重,自己上药清理时更是不慎使伤口扩大,直过了三天才稍能下床走动.
霍梵天,景伦——
深吸口气,这不是斗气的时候,自己三人再这么纠缠下去,只怕再生变故。
“大王,属下寻觅归王时,无意发现一物。”他们本被令全力寻找言默,为了他物分神着实不该,但那物确实太过特殊,特殊到,不得不提。
果见姬宫涅蹙眉,但却没有开口,知是让他继续讲下去,遂取出一锦囊小心交于姬宫涅手中。
取出其中之物,姬宫涅一惊,忙细看,神色郁沉,良久才张口说道:“将此物交于景使,让其转交景国主。”说完再无力气站立,滩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