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脸色顿时又沉了几分。
“言先生,军营重地,容不得有人在此叫嚣。”有人开口了。
“你什么意思?”言默也沉了嗓子。
“在言先生来的这短短两天内,本营可是出了不少状况。”
“我言默有干什么让人怀疑的事吗?”气死他了,竟然怀疑他是奸细。
“出于对我国考虑,还请言先生委屈几天吧!来人——”招来士兵就要把言默带下去。
“等等,你就这么把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关起来?试问我犯了哪条法,干了什么让我被监禁的事?”这群人简直不可礼遇。
“昭参将,这么不好吧,言先生的反间计,可是深得将军认同的”终于有人出手阻拦了。
“我想言先生也不会是奸细,再说他一直在我们眼前也作不出什么啊!”
“李将军,你可别忘了他可是个、昏迷了一晚上呢?”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何况有那个奸细会为敌军出谋划策,还泄露这么高深的兵法,更不要说,言先生还是我南疆百姓的大恩人。”梯田一举,造福千万啊!
“欲盖弥彰,他有意为之也说不定,现在我们一定要万事小心才行”
“可是——”
“我只是让人软禁,也没有要把他怎么样,总是还是有劳言先生在这里小居几日,待主帅醒来再作定夺。”
“什么?那要到什么时候?”
“我等已经上书大王,主帅人选马上会下来。”
“战场风云突变,哪容无主,到时候军心涣散,指挥无力,战死无数你们担的起吗?从这里到京都来回至少也要十天,你们就打算这样?”这样的话,还用打什么仗,直接挂白旗还快些。
“主帅昏迷,副帅理应代职”那李将军虽然这么说,但明显满脸郁色,想也知道,那赵名绅莽撞无谋,石头一个,战场诡辩,有了这么个主帅还不全军覆灭。
“你、开玩笑吧?”言默一听傻眼了,好歹是他家美人的军队,关乎他家美人的领土主权,子民生命安全,财产安全,称霸事业,怎么可以这样?
来回扫摄赵名绅,虎腰熊背,看的出一员虎将,骁勇善战,只是——这脑子——太老实的人应付不来的啊!
“不行、绝对不行”越想越感觉危险,言默直觉嚷出声,不理会众人讶异的表情,言默接着发言“没有别人了吗?”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主帅出事,副帅顶替这时规定,而且,赵老将军被俘,明将军在南一时也赶不回来,这营中剩下的,要不然就是官职不高,要不是就是没有资格,不能服众。
“你奶奶的,老子知道自己不适合当主帅,但你小子嚷个什么?要不是看在你确实有才的份上,老子第一个捏死你这个,至自己家国不顾的纨绔之徒。”
“我什么时候不爱国了?我告诉你即使我不如你爱这一方土地,我也绝对是忠君的”老天作证,他是对这片陌生的土地没有他以前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那么爱了,那好歹十几年的思想教育,一时半会估计他还移不了情别不了恋,但是他绝对是忠于他家美人的,绝对不会干损害他家美人的事,他可是喂老婆之命是丛的人,你看他不跪天不跪地,就心甘情愿的跪他家美人。
众将哪知他心中的转量,也没人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作为西顺臣民,忠君爱国可是必须啊。
“你个蠢材有什么资格说我?”竟然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