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言默,不知将军可否送在下回榔洲?”我会在这里绝对和你这个主事的脱不了干系,现在他不求赔偿,只是让他把自己送回去,应该不过分才是。
“尊驾就是言先生?”赫连直打量着眼前这个可已说是弱不禁风,其貌不扬的青年。
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人可以是想出梯田如此造世万代良方的隐者贤世,本还以为是赵副帅莽撞掳错了人,但他自称言默应该也不是,同名同性?
“梯田之举造福天下百姓,赫连直在这里代这一方百姓先行谢过”试探,见眼前人虽现出赧然,但却坦然受制,赫连直定论为人不可貌像,这么想着,刚才的不快就随着去了几分,但又想起言默方才言语,好似对用间颇有心得,于是自然而然的又起了求教的心思。
一是试探,若真是高士放走了岂不可惜?二是,眼前这人到底可不可用,用不用得,这倒不是赫连直怀疑上言默的身份,就是言默的梯田一举就够打消赫连直的疑问了,要知道那个探子头脑发热会把这么大利敌国的勾当干出来,自己要是他的主子还不气死。
“哈哈,”言默笑的尴尬,没想到传的这么快“那个,将军可否送言默回去?”
“这个,不瞒先生说,戒严令既然已经下了,还是有劳先生委屈一下,改日直一定亲送先生回乡”本来放走言默也没什么,不过他若深谙用间之道——
祸从口出,言默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可是——”刚开口,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刚才听先生言语似乎深通用间之道”
“啊?这个——”想起刚刚的言语好像是有些过分的说。
“还请先生不要谦虚”他不是谦虚啊!他是担心他知道的够不够蒙人的啊!
“这个,将军要知道,知己知彼放能百战不殆,在下、咳对情况实在是不了解,还是莫要多言的好”推托绝对是推托,可是这显然只是针对言默本身而言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喃喃重复,眼中金光连闪,接着就是一个深辑的大礼。
还没缓过神来的言默,被莫名其妙的拉入大帐,按在高位。
“我、我只是随便说说”言默咽口口水,看着突然眼神变的热烈无比的赫连直等人。
他有说什么吗?好像没什么吧,那他们怎么这么看着他?
他好像就说了一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吧?普通名言?家喻户晓?没有人不知道?时常被运用?好像就这么回事吧?
言默突然意识到这里没有孙子,也就是说——
好吧!他承认就是了,不应该说这么——有深度的话!他忏悔,上帝啊!原谅你的孩子吧!
“唉!先生再要推辞谦虚就是看不起我等莽夫了”
“我——”
“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男人,这么默默唧唧的你娘啊你”心直口快的赵名绅出看着言默就来了这么一句,在他看来,没见过言默这么不痛快的。
“你他娘的才不是男人呢!”言默一听,本就是这个心性,那有不急的利马拍桌子上腿,等骂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如何的不——文明,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不雅,当然这都是客气的说法。
讪讪的收回踩在人家桌子上的脚,默默的从椅子上跳下来,摸摸鼻子,看着傻眼的众人,咳个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