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对了!言默这才想到最重要的问题,现在他到底在那里,这里看起来----
言默环顾四周,缺腿的竹登几条竹枝的桌子,遥遥晃晃吱呀作响的床,呃?也许应该称之为--------竹板?还是--------竹席?不对,至少人家还有四根竹棒撑着帐子呢,虽然言默个人比较认为,那个帐子还是撕下来做抹布比较------比较容易发挥它的长才,但是看的出来这些破烂在以前也都是个好东西,当然前提是这个东西没有在灰尘中洗澡三十年以上。
言默得出最后结论,这是一个没人要的废弃旧屋,看外面一大片林子,连个人影都没,八成是荒胶野外,说不定运气不好滩上个深山老林也没准,清静是清静了,但是他出去就有问题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吃什么啊!
“咕噜咕噜……”呜肚子好饿啊!怎么办,五斗米彻底压倒言默。
什么君子不吃嗟来之食对言默来说都是白搭。
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
言默翻箱倒柜,东瞧西望,就希望发现个什么不小心迷路的兔子啊,不小心正好长成的竹笋啊(默默,你去蹲井里去,快去,偶保证,绝对有馅饼掉到你嘴里!!!),就是几百年前的陈米也行啊!
咦!原来这里以前还发生过火灾啊,言默站在竹屋外的西南角好奇的打量,那里明显有火熏的痕迹,焦黑的竹木可以看出它曾经一度被修复过,细致的工艺,尽可能的保留下了原来的一切,这所竹屋曾经被人奉若珍宝啊。
呦幽妃娘娘还真是好兴致啊”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言默回身就见一个身着太监服的矮胖子,脑满油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绿豆小眼转来转去,典型的奸诈小人,言默一直没有什么眼光看不出什么子羽来,再说他也不是孔子,那太监再怎么样估计也当不了澹台灭明,何况不是还有一句古话说什么像由心生吗!
不过言默最好奇的还是,这里怎么会有太监???
“怎么着,幽妃是不待见咱家还是看不起咱们西顺?”尖锐的嗓音让言默忍不住捂住双耳.
张桂睁着鄙夷的小眼打量着眼前狼狈的昔日皇妃,今日落难的囚犯,在这墙里就是这样,你得势,众人巴着你,捧着你,你就是他,但是你一旦失势,别人不踩你几脚就算好的了,这宫里怨气多的很,不找你这些昔日高高在上的人找谁?你越高,别人踩的就越舒心越高兴.
皇妃又怎么样?不过是个男宠,你皇子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亡了国的罪囚.
张桂在心里算计着,别的失宠的人他们也不太敢得罪,只不定什么时候有个变化,自己到时候不就惨了,要找也只能找眼前这样的,扫了一眼言默被磨的破烂的衣衫,见言默蓬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样,又是鄙夷一笑,不屑?羞辱?管他是什么,总之,还怕了这个亡国的男宠,私逃的囚犯不成?
“你是谁?”言默当然不会没看到眼前这个嚣张的太监的不屑.
“呦,您是大人物,我们这些小人小物的自是入不了您的眼”接着就听见”哐当”一声,太监手里的食盒掉在了地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滩了一地.
”呦,这可怎么是好?着可是娘娘的膳食啊,瞧奴才这笨手笨脚的,娘娘大人有大量自也不会和奴才计较.”也不见他去拾地上的膳食,任蚂蚁侵袭,还假装无意的踢了一脚,所性叫饭菜掉个干净.哪里有词句中半点惶恐,这无疑是赤裸裸的挑衅欺压啊!
言默无言的看着着一切,尽管知道这可能不是针对他的,但是这种,这种叫人凌辱的滋味又怎么是可以容忍的?于是言默当然发火了.
上去揪起那人的领子,好在言默比较高一点,不-----也许应该说是那个太监太矮了,总之幸运的是没有再次出现对异人时的尴尬局面.
太监吓的一愣,随即又恢复了过来”来人啊!幽妃娘娘疯了”
“你他妈的才疯了呢”言默一听更气.
这时随着太监的尖锐嗓音又进来几个小太监.
“张公公,这是怎么了?”为首的一人进来就看见张桂被言默提着领子,利马涌了上去,言默被翻压在地,哎!百无一用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