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对董香的印象还停留在朋友的朋友上,很不好意思受着他的关照。
董香没什么表情地停下手,却又拿了只虾:“只是海鲜而已,你不用怕胖。”
全孝慈无奈地笑笑,知道说自己没胃口董香也不会信。
毕竟两个人最开始聊得来就是因为都口味相同,只好温声对着服务员要了帕子和祛除腥味的洗手水。
手肘碰了下杯子,把全孝慈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董香才脸色不好地开口:
“跟我吃饭就不用你操心了,想要什么我来说。”
他很看不惯那个男服务生,对着客人脸红什么意思,没有职业素养。
看着全孝慈勉勉强强地动着筷子,明明是按照他以前能吃下的分量点的,现在却连三分之一都没吃完。
董香脾气挺爆,最烦有人拿腔捏调地吃东西,皱着浓眉叫停:“不愿意吃就别吃,剩饭我打扫。”
全孝慈轻轻地摇头,当初再怎么投缘也不是那回事儿了。
想起来当初居然和没见过几次面的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他都觉得有些尴尬。
全孝慈和董香第一次见面就是微醺的状态,他泡汤的时候喝了一瓶清酒,脸蛋红的简直要烧起来了,从脚心开始发热。
随手用发带扎了马尾,全孝慈就湿着头发往院子里冲,想吹吹风。
木屐本身就穿不惯,他又晕乎乎地走到长廊里。
透亮的木窗倒映着郁郁葱葱的枝叶,全孝慈贪恋着山间景色,便不小心跌在了路人身上。
“不好意思,你需要帮助吗?”
董香用不太熟练地日语询问着,他按照方浩誉给的地址兴冲冲赶过来想和发小们一醉方休,却在私人庭院里看见一个身段格外秀美的和服美人。
看全孝慈偏着头摇摇晃晃地走路,他心里还犯嘀咕呢,这是谁谈恋爱了?
不会是方浩誉吧,最近就爱说些不着边际的酸话。
董香可不觉得对方是走错了,迎上前想跟嫂子打个招呼。
下一秒,糯粉莹白的脸颊就贴上了他的胸口。
他身躯一震,连忙拉着对方纤细的手腕把人提起来。
这么轻飘飘的人董香还没接触过呢,光是手臂上的皮肤都软软滑滑的,重量像捧雪,质感又像是玉。
董香力气太大,全孝慈被这一拉一扯搞得晕头转向,蹙着眉头抬眼看过去,直接把董香看的傻在原地。
全孝慈脸小且白,本来就生的很精致漂亮了。
可喝醉以后脸红的太厉害,眼尾、鼻头和面颊上都像打了厚厚的玫瑰香粉,嘴唇更是娇艳欲滴。
眼睛里含了似是而非的水光,因为醉意而放空的天真神态显得极其靡艳。
他抓散了董香的浴袍,没轻没重地按着硕大的麦色胸肌。
动作上似乎是有意为之,令人浮想联翩。
全孝慈喝了酒后体温上升不少,滚烫的细嫩掌心又扶上董香的颈间摩挲着。
日常生活只有和兄弟们打游戏玩儿桌游的大学生呆在原地,快要以为自己是遇见了什么山间的惑人精怪。
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董香试了八种语言才发现对方没办法沟通,完全是因为已经醉到说不出话了。
他呼吸急促,嗅着对方幽幽体香和酒气混合的好闻味道,董香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