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我想你了还不行吗?”
俊美的脸上挂起笑,杨敛的眸色却愈发深沉。
手背感受着软糯粉嫩的脸颊肉,用指关节轻轻夹着晃:
“宝宝,我也想你了,那咱们亲亲好不好?”
脸蛋被揪起又放下让全孝慈有些口齿不清,他只是随便嗯哼敷衍着,蓄力追着作恶的手指咬,装作没听到杨敛的要求。
杨敛游刃有余地躲避,在即将被咬到的时候猛地把手指送过去。
全孝慈的嘴巴小,杨敛两根手指就能塞得满满的。
口腔里泛酸,不断分泌着晶莹的唾液,全孝慈不满的呜呜叫,想往外吐又吐不出这会动的活物。
被温暖口腔包裹的感觉很好,温暖湿滑的粘膜让人忍不住联想另一处同样水润紧致的地方,也同样是让杨敛日思夜想的地方。
他此刻心乱如麻,小辈们几乎是明着来的讨好追求他看的清清楚楚。
尽管当面杨敛总嘲弄他们的心志并不坚韧,可哪能察觉不出谁的爱意也不并虚假,而自己除了更胜一筹的地位与财富几乎没有任何优势。
刚才姨表兄弟眼里直白大胆的好感只要不是瞎子就能发现,自己不可能永远年轻,他们也不可能原地踏步。
那枚手印是谁留下的呢,杨敛根本就忍不住去思考,而越深想越怒火中烧。
似乎谁都有可能,而最确定的答案就是并非是你!
手指上传来的尖锐痛感把他从纷乱思绪中唤醒,想到小慈应该很不舒服,被咬了一口后杨敛如梦初醒。
慌忙把手指撤出来,搬过椅子蹲下查看全孝慈的表情。
果不其然,全孝慈脸都憋红了,眼底蒙着薄薄的水雾潋滟闪动。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尾都是淡红湿痕,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下,尖俏的鼻尖也是粉红色。
被搅动舌头时分泌出的多余口水顺着纤长的颈侧留下水痕,杨敛抽出的手指还和今晚过度摩擦的红熟嘴唇连着暧。昧的银。丝。
比浆果汁染过还艳丽的唇肉内芯微微向外翻,舌头小狗散热似的向外吐着。
全孝慈漂亮脸蛋上满是控诉,眼泪因为委屈慢慢蓄满眼眶,要掉不掉的小珍珠折射着水光,看的杨敛心都碎了。
愧疚和后悔一齐涌上来,杨敛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想用袖口给全孝慈擦眼泪,被一声不吭地躲过去后心抽痛不已。
“宝宝,宝宝你理理我好不好,真的对不起。
我刚刚就是想和你闹着玩儿的,都是我的错。
你打我吧,打我出出气好不好,小慈?”
杨敛吓得都有点结巴,他实在是悔恨。
竟然没有任何证据,只凭借一个手印就空臆想出小慈和其他人的关系。
甚至把小慈弄哭了,而根源只是自己的自卑!太荒谬了!
杨敛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无理取闹到了极点,更加不敢把真实原因说出来。
他反复地道歉,还想让全孝慈打自己一巴掌,可却被在宽大座椅上缩成一小团的人用行动拒绝了。
看着全孝慈把头埋进膝盖里面,杨敛越发手足无措。
头一次惹得心上人这么生气,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最后的筹码。
跌跌撞撞地跑到保险柜抖着手解开密码,杨敛拿出厚厚的财产转让协议,双手捧到全孝慈眼前,希望多少能起到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