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贺鸿远回屋后见着媳妇儿正在床上躺着擦雪花膏,细白香甜的味道散开来,一点点涂抹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再抹匀在雪白的脖颈间,最后爬上纤细的手臂上。
“你可是好啊,还敢拿糖和冰棍贿赂孩子!”林湘准备和男人算账。
贺鸿远躺下,轻笑出声:“是贺琳同志经受不住糖衣炮弹的诱惑,跟我没关系。”
林湘:“……?”
听听这是人话吗!
“三岁孩子还炮衣炮弹诱惑,你好意思!”林湘嗔他一眼。
电灯线拉拽下,原本亮堂堂的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林湘感受到男人的手臂贴上自己的腰身,滚烫的胸膛也靠了过来。
她推了推急切的男人,淡淡道:“我月事来了,忘了跟你说。”
腰间一紧,她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僵硬,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糖和冰棍白买了。”
贺鸿远:“……”
第二天,小贺琳被爸爸发了一颗红虾酥,买了一根冰棍只让她咬了一口,眉毛都快打结了:“爸爸!我还要吃~”
“小孩儿吃多了冰棍不好,吃一口就行。”贺鸿远大口咬下一口冰棍,快被闺女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穿了,“乖。”
“麻麻,霸霸欺负我。”小椰子咚咚咚地跑去告状。
林湘头也没抬:“你偷吃冰棍了?”
小椰子摇着脑袋撤退:“没有,我才没有吃好好吃的红豆冰棍呢!”
林湘:“……”
这傻丫头,真是有够不打自招的。
整个暑假,林湘都在家里待着,时而和婆婆带着小椰子在附近转转,虽说贺鸿远还是得上课,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们,她们就自己到处玩儿,把首都转了个大半。
等八月底从长城下来,小椰子觉得自己厉害极了,逢人就嚷嚷:“我爬长城啦~”
丝毫不提老父亲抱着她走了绝大多数路的劳苦功高。
放假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开学的日子。
九月初,已经褪去新生青涩的林湘回校开启大一下学期生活时,见到迎新队伍,猛然想起又是一批高考考生进校了。
在1977年底那次高考没有成功考上的学子继续奋战,于今年7月再度参加高考,在金秋九月踏入大学校门。
颇为遗憾的是,林湘在和孔真真的信件往来中听说,瓜子大姐闺女张雅芬仍是没成功。
林湘当初的学习笔记留给了二厂的工人们,张雅芬靠着自己努力和笔记的帮助进步不小,可她执着地填了首都大学的志愿,结果落榜。
要知道,她的分数应该是能上海宁省省内几所大学。
为这事儿,邱红霞气得不行,差点把人骂一顿,感叹闺女怎么就死心眼地奔着那个向知青,怎么劝都说不听。
成为了半个大一新生学姐的林湘回到校园,和同学们看着新生青涩好奇,仿佛看见了半年前的自己。
大学下学期的课程渐渐提升了难度和深度,集体公共课也越发地多,常常有两个班一块儿上课的情况,热闹得很。
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