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贺鸿远评价颇高。
林湘笑弯了眼,招呼其他人快来吃烧烤,而林大厨又坐下继续忙碌。
烤得焦香的黄花鱼鲜嫩无比,洒上的薄盐、辣椒粉和葱花更是锦上添花,一人两条不在话下。
竹蛏烤得脆嫩,富有嚼劲,内里肉质却又鲜美,一口一个,十分过瘾,海虹细滑,一口咬下去颇有弹性,最后再吃上这个年代人们看来四仰八叉,奇形怪状的烤鱿鱼,鲜美劲道,酥脆爽口,配着葱花简直是极致享受。
吃上海鲜又喝上椰子汁,顺便将上回厂里新调配的椰子酒也分给大家尝尝。
严敏和张海峰简直被鲜得舌头都快吞掉了,十分遗憾没和林湘当邻居:“我们真是晚了,要是以后你们隔壁有人要搬走,记得通知我们,我们搬家!”
细碎的暖阳一点点洒下光辉,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林湘笑弯了眼:“好啊,真有的话通知你们。对了,下回有时间再烤来吃吃,或者我们尝尝海鲜火锅!”
宋晴雅激动道:“好!肯定也鲜得不行。”
姜卫军则表示:“林湘同志,到时候你指哪儿打哪儿,我们都听命令。”
他是真的服气了,自己兄弟媳妇儿手艺也太好了。
吃了大半下午,姜卫军和宋晴雅,张华峰和严敏两对也自觉,张罗着把院里残羹冷炙和架火器具全收拾干净,让林大厨歇着,贺鸿远在家里厨房找到正在偷喝椰子酒的女人。
椰子酒还剩小半瓶,林湘收拾着干脆直接喝了,一转头就看见贺鸿远倚在厨房门边,目光灼灼看着自己。
“还敢偷喝酒?当心醉了。”贺鸿远笑她。
林湘飞他一记眼刀:“这是椰子酒哎,怎么可能醉,度数不知道多低!”
当晚,膨胀的林湘竟然真有些脑袋昏沉,惹得贺鸿远嘲笑她:“你这酒量还是别沾酒了,这种酒都能醉。”
林湘摇了摇头,坚决否认自己醉了。
她穿越前确实是不能喝酒的类型,可是这是果酒啊,果酒也算酒吗?怎么可能醉!
脑袋昏沉,视线也就模糊起来,她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看,脸上泛着酒后红晕,红扑扑的甚是可爱,眼睫如同小扇子般扑闪几下,越发觉得这男人真帅。
模样好,剑眉星目,五官硬朗,身材更好,宽肩窄腰大长腿,真是哪儿哪儿都长在自己审美点上。
贺鸿远没察觉媳妇儿的异样,拿上换洗衣物去楼下洗澡,转身离开时解着衬衣纽扣,隐隐露出内里风光,直接被林湘拦下。
脸上淡淡绯红的女人抬手就摸上自己腹部,一脸乖巧道:“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贺鸿远喉结一滚。
这是真醉了,而且醉了之后酒品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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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班,林湘规规矩矩坐在工位前没离开,尤其是听到同事们提起椰子酒就没接话。
赵建军刚收到金边市粮油公司来电,通知他们争取到了一个宝贵的参加全国糖酒会的名额,糖酒大会主办方那边听说椰子酒这个东西竟然还挺有兴趣,在多番争取下愿意见识见识。
喜不自胜的赵主任回到办公室就大夸起来:“哎呀哎呀,咱们厂出息了!就连一厂都没去过这么厉害的大会,不对,全省一共就三个名额,包括我们!”
孔真真激动道:“湘湘说得对啊,谁说果酒不算酒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