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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魏先生是个值得人尊重和喜欢的人,你很有眼光,但是人的感情不是坚持就有结果,听澜,如果等待之后没有收获,不如换一个人,人生很长,也很精彩,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卫听澜不由正视他:“你不是想的很明白吗。”

景晟摇头失笑:“我不一样。好了,去上课吧。”

他一下子沉稳起来,眼睛柔和气度从容,再没有昨天的咄咄逼人。

卫听澜也不好再恶声恶气,匆忙点了下头,进了教室。

景晟慢慢的走出教学楼。

隆冬时节,碎雪打在脸上冰冷刺骨,但他却觉得天宽地阔,原来有些话说出来其实很简单。

喜爱和等待并不是低就。

前世的他那些骄傲自负的,吸引关注的为难,真的很幼稚。

雪融化成水珠落下来。

也许不止是水珠。

景晟眨了眨眼,慢慢消失在了雪地中。

魏川收到保镖的消息,知道景晟找了卫听澜,但两人没说几句话。

这倒让他高看景晟几眼。

原以为这少年聪慧自负,轻易拉不下这个脸。

这件事魏川没有在卫听澜面前提。

他现在的针灸时间改到了上午,一周两次,端看哪天卫听澜的课程满一些。

这天针灸后,夏大夫再一次说:“您站起来我看看?”

魏川:“不想站。”

夏大夫:“老板,我心里很没底,您真的......”

魏川只能道:“不想你第一个看。”

他神色淡淡,但耳廓却悄然浮起一点淡淡的红色,仿佛在说这笔大生意不可能和你做。

夏大夫愣住,旋即失笑:“好吧,我以后不问了。”

很快放寒假,之后又是春节。

今年和去年约定过的一样,这次春节卫听澜依旧和魏川在魏家大宅过。

一回生两回熟。

这次卫听澜亲自去库房挑花灯,挑摆件,把和魏川的房间布置的喜庆又热闹。

年夜饭时,卫听澜喝了点酒,征得夏老的同意后,魏川也喝了点。

他们一起守岁。

卫听澜剥了很多干果仁给魏川。

他喜欢喝夏老找出来的果酒,比饮料醇厚,又没有啤酒或者白酒的那种刺激感,很舒服。

说不清什么时候,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夏老在院子里把烟花玩了个过瘾,很高兴今年没有燎到胡子。

阿六神神秘秘扯他袖口。

两颗脑袋探进正房,就见魏川还坐在那里。

但不同的是,原本坐在他身边的卫听澜,坐在魏川腿上,面颊靠在魏川胸口。

夏老和阿六同时瞪大眼睛,然后两两相望。

谁都不怎么惊讶。

夏老:“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阿六:“您老眼睛还挺贼。”

两人就卫听澜是自己靠过去,还是魏川亲自动手,短暂的争执了两句。

没个结果。

喝醉的和没喝醉的,反正看着都醉了。

谁知道怎么发生的。

第二天早上,卫听澜从魏川的床上爬起来,恍惚还是去年这个时候。

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