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渊欲把前因後果,毫无保留的告知柳眠眠。
“哈~”柳眠眠打个哈欠,眼神中带着疲倦,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
“眠眠困了?那就睡吧!”
谢凌渊给柳眠眠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待柳眠眠呼吸变得绵长,谢凌渊轻手轻脚抱起床上的谢良辰,轻轻关上房门。
听见关门声,柳眠眠睫毛微颤,一滴泪落入枕上。
—
奶娘低眉顺眼的站在门口。
看见太子殿下出来,她欠身行礼。“小殿下该用膳了…”
用膳…吃奶!
奶娘不着痕迹的挺挺胸脯,她有!太子无…
奶娘觉得自己完胜了。
此时仇久抽出腰上长剑,从房顶一跃而下。
谢凌渊眉头一蹙,“外面为何喧闹不止?”
他把小包子良辰,放在摇篮之中。
皇太孙谢良辰一入摇篮之中,小鼻子皱了皱。
“哎呦!哎呦!小殿下饿了。”奶娘从摇篮中抱起小包子。
奶娘脚底抹油,抬腿就跑,生怕太子殿下把孩子抢回去。
—
行至院中。
谢凌渊对着树吩咐道:“青峰细语,护好主母。”
“是,主子。”三道声音从树上传出。
“砰!”树上掉下来一人。
一个身着粉色长裙的人——夜莺。
夜莺从地上爬起来,盈盈行礼:“太子殿下放心,奴婢会护好小家主的。”
穿女装能站在明月居的树上,穿男装只能站前院树上。
夜莺懂得取舍,粉色更适合。
仇久啧啧两声,“小樱穿粉色,不错嘛!”
夜莺拍拍身上的灰,“仇久大哥穿红色,不错嘛!”
仇久一身织金红色长袍,头戴墨玉冠,腰间系着墨玉腰带,脚踩黑色织金长靴子。
为何是墨玉冠,因为白玉冠在夜晚不利於隐藏。
仇久颔首,眼里带着得意之色。“夜莺人小,却很有眼光嘛!”
外头的吵闹声戛然而止,仇久手中长剑入鞘。
一个小丫头匆匆跑来,低声道:“启禀殿下,太子府门外的百姓抓到一夥匪人。”
夜莺吃惊道:“门外排队领鸡蛋的老妇人们,抓到一夥歹徒。
抢红鸡蛋的歹徒?
这帮老妇人,师从何方?”
“不是抢红鸡蛋的。”小丫头摇头。
“那是来刺杀小家主的?”夜莺举起腕上连弩。“看莺爷爷——我把他射成蜂窝。”
小丫头低声道:“是来刺杀仇…仇王爷的!”
谢凌渊眸光一深,吩咐道:“把匪徒送去京兆府,今日抓土匪有功者,每人发半吊钱。”
“是。”小丫头行礼,匆匆跑出门。
夜莺收起腕上连弩,“仇大哥你改个姓吧!仇这个姓不好……
你刚当上南良王爷,就有仇家了?这个姓方你。”
仇久冷哼一声:“没大没小,叫叔!”
夜莺嘻嘻一笑,“叔,我装你儿子吧?你看咋样?”
“媳妇十八,儿子十四?”仇久整个人都麻了。
谢凌渊若有所思道:“本宫觉得可行,就这麽办。孙二娘是正妻,夜莺是孙二娘生的。
海棠是侧室。”
孙二娘?
仇久凭空打个寒颤。“主子,你看我的脸和孙二娘能生出夜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