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眼尾腥红,喉结大幅度不安涌动,他用嘶哑得不像话的暗哑嗓音,说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雄主,您无需道歉,您可以对海茵做任何您想做的事。”
“不不,我没有想对你做任何事……”兰礼知道海茵误会了,可他越慌,尾钩就缠得海茵越深越紧。
海茵痛苦地闭上眼睛,语焉不详地低喃道:“雄主~求您~”
至于要求什么,他没说。
兰礼急得要炸毛。
【小白,这玩意儿要怎么收回来啊?】
【宿主,深呼吸,放轻松,用意念控制它,就像控制你的手和脚一样。】
兰礼按照小白说的做,可成效甚微,急得素白的额头挂着一层密密麻麻的小水珠。
【宿主,镇定下来,用心感受它。把它当做你新长出来的一只手,慢慢控制它,让它松手。】
兰礼深呼吸一下。
感受到尾钩存在的时候,他也一同感受到了被卷在其中的那把好腰。
小白说得没错,尾钩像第三只手,反馈给兰礼的信息是:海茵的腰紧实劲瘦,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很有质感。
“……”
兰礼被自己荒唐的想法吓得够呛。好在,他跟尾钩建立起了感知,成功收了回来。
兰礼一骨碌翻身坐起,落荒而逃。
兰礼把自己关进浴室,站在淋浴阀下,闷不做声地低着头,整个脖子连同后背都透着红。
【宿主,没事哒,海茵是你的雌君,又结过婚,什么玩意儿没见过?不差你这一根哒。】小白有惊无险地安抚他。
兰礼好不容易降了点儿温的耳根子,这会儿又飞快烧了起来,他恶狠狠地磨牙道:【……小白,你闭嘴,别说话,让我静一会儿。】
小白知道他纯洁处男难为情得紧,又锲而不舍道,【宿主,你发育很好哒,不用自卑。】
少年清瘦,但有料。
【小白,闭!嘴!】
-
庄园的绝密地下室,闭合的大门被匆忙打开。
海茵行色匆匆,跟在他身后的雌虫侍者,神情同样不轻松。
雄虫尾钩骤然抽离的瞬间,海茵如同沸腾的红铁,转瞬掉进冰水里。
极限反差带来的折磨,说是从天堂掉到地狱般的剔骨剜心也不为过。
身体好像被狠狠挖掉了一块儿,最重要的那块儿。
这就是了,新雄主恶劣把戏的恶毒之处。
基因锁,不是说说而已。
哪怕是一只没有精神力的废物雄虫,也能略施小计,将一只精神力等级为SSS级的雌虫,轻松玩弄于股掌之中,让其在本能面前,失去理智,弯下挺直的脊梁,变得狼狈不堪,任由摆布。
“多隆,帮我准备抑制剂。”海茵一边走一边粗暴地扯着令他窒息的领口。那团从秘果里燃起来的火,快要烧干他的血液,让他立刻殒命。
“我马上去准备,你先摘了隔绝器,躺进冷冻疗胶囊里等我。”叫多隆的雌虫侍者,上了年纪,发丝染上风霜,眼尾布满沟壑。
多隆以前是海茵雌父的副将,算是看着海茵长大的,把海茵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铿锵——
沉甸甸的金属面罩,被摘下,掉到地上,在密不透风的秘密基地里,发出沉闷声响。
没了信息素隔绝器的作用,残留在身上的雄虫信息素,蜂拥侵入海茵的鼻腔。
海茵暴力撕开的上衣,原本要扬手扔掉,却在嗅到雄虫信息素的那一刹那,不自觉攥紧。
海茵将染了浓郁雄虫信息素的外衣,慢慢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