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闻噩耗!
山鸡脑袋当场嗡嗡嗡~~
要说感情,山鸡从学走路开始就跟爆皮丶巢皮一起长大,8岁的时候大天二加入,后面慈云山的时候才认识陈浩南。
从时间上来说,爆皮丶巢皮跟山鸡时间最久。
自己在濠江害死了巢皮,结果自己走了,爆皮也死了?
「他怎麽会死!」
山鸡一时间无法接受这种事实!
陈浩南喝了一杯酒,苦涩道:「做古惑仔,横死街头,预左的啦~~~怨不得别「所以,山鸡,你能活着回来,我很开心!『
然后拍了拍山鸡的肩膀:「你说什麽建功立业,什麽宏图大志-—---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兄弟,都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我不想看到你什麽时候被人杀死在街头上。」
山鸡神情木然。
就在这时,
陈浩南看到门口,焦皮快步走了进来。
「焦皮,过来!」
「南哥!」
焦皮走近到桌前。
陈浩南道:「快叫山鸡哥!」
焦皮对着山鸡,微微行礼,笑着道:「山鸡哥!
?
山鸡看着焦皮,恍惚间竟然看到年轻时候巢皮的影子,整个人都呆滞了。
陈浩南:「他叫焦皮,怎麽样?是不是很像巢皮。」
山鸡呆呆道:「太———太像了!」
焦皮的到来,让山鸡的悲伤少了不少。很快一顿饭菜酒水之后,醉酒的山鸡又故态复萌,决定要在港岛打江山。
陈浩南:
工看着山鸡醉的样子,不禁无语。
兄弟啊,时代变了,打打杀杀不是什麽好归宿啊!
晚上,
山鸡从陈浩南的家里,醒了过来,又开始拉着陈浩南去happy。
「走,夜总会!」
陈浩南直接摇头:「不不不——-先别夜总会,先去见一下B哥。」
山鸡一听,一拍脑袋,暗道自己确实疏忽了。
「走,去旺角。」
很快,
陈浩南拉着山鸡,开车去旺角。
这时候,山鸡才想起路上吐痰被罚款的事。
「这黄大仙,不是你的地盘吗?这五星物业是怎麽回事?他不是关祖的吗?」
陈浩南严肃道:「以后要叫祖哥,不要叫关祖。」
山鸡:「???」
陈浩南道:「我能打下黄大仙,还是多亏了祖哥,他出力了,而作为交换,
所有街道丶居民,由他的五星物业公司管理。,
然后陈浩南大概说了一下关祖的情况。
然后·—·
山鸡人麻了。
不是,我才离开了一年,关祖就变化这麽大了?
区议员丶跟李老板手腕丶大慈善家丶亚视股东————
头衔一堆!
每一个都是山鸡现在都要为之仰望的。
山鸡有点懵:
「以前我和关祖,同为B哥手下,相互竞争。」
「现在,我见关祖,如同一粒见青天?」
才一年啊!
这踏马是碳基生物能做出来的事?
等等!
突然山鸡反应过来,关祖做的这个事,不就是他在弯弯看到的那些『怪现状』:雷公丶周朝先他们这些顶级社团老大,每个都很亲民,一个个争着做立法委员丶官员。
一个样!
山鸡忍不住惊了:「这关祖,该不会是想从政吧?」
他感觉自己猜到了真相!
「也就是说,在去年,关祖还是普通古惑仔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规划好了这条路了?」
想想都不寒而栗!
没多久,
抵达了旺角。
车上,陈浩南道:「现在油尖旺,祖哥也是一言九鼎,他说的话,没有哪个社团敢不听。」
「上次,恒记龙头,敏叔,在地位上跟蒋生差不多,实力也有洪兴两三个堂主那麽强----就是因为拒绝了祖哥的提议,然后当晚他手下的小弟反水,将他们全部给干翻了,现在恒记都听关祖的。」
「出了这个事,和联胜丶新记的人,都纷纷登门道,表示愿意服从。」
「所以,以后你见到祖哥,要喊祖哥,不要喊关祖,知道吗?』
山鸡郑重点头:「知道了!」
他既然知道关祖要从政,就收起了自己的骄狂。
自己就是小喽罗,关祖已经让他仰望青天!
陈浩南继续道:「现在,江湖上的人,已经不打打杀杀了,所以你说来港岛之后,什麽兵强马壮,要威风—————-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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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一个字:时代变了!」
叮嘱了几遍,陈浩南总算放心了一点。
很快,
山鸡就见到B哥。
「B哥。」
「山鸡,欢迎回来,哈哈哈大佬b开心地抱着山鸡,拍着山鸡的肩膀。
他现在也有了一种江湖催人老的感觉,开始念重旧情,看到山鸡回来,非常开心。
当晚,山鸡跟B哥喝酒,说了自己在弯弯的经历。
第二天,山鸡又去拜访了蒋天生,同时将雷公的想要跟蒋生见一面的事说了一遍。
蒋天生同意了。
随即山鸡打了个电话给雷公,订好了见面日期一一后天。
第二天,
中午,
一架飞机从弯弯而来,向启德机场俯冲而下。
弯弯大社团之一三联帮的龙头·雷公,带着一众心腹丶精锐丶枪手,抵达港岛。
他,有点迫不及待!
此外,还有不少社团打手在前几天已经抵达了港岛,
雷公在飞机上,俯瞰港岛轮廓。
「港岛!我来了!」
这一次来,他一定要从蒋天生的手中,拿到赌场除何老板之外的一半股份。
这一次,他带了不少人!
誓要让蒋天生低头。
第二天晚上,
荃湾,一处酒吧———
全场客人已经清完了,这酒吧是雷公开的,算得上是安插到在港岛的大本营港岛是蒋天生的大本营。
所以,约见的地点由雷公选择,雷公选在了这里。
没多久,
蒋天生丶陈浩南,坐着车来到了酒吧外面。
「蒋先生!久仰久仰!」
「雷先生,久仰久仰!」
雷公迎接蒋天生,引到了酒吧里面去。
他看着蒋天生只带了一个人,感觉这蒋天生真是天真,就这麽大咧咧来了,
不怕被自己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