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去过春香楼吧?”
“知道啊,我还去春香楼找过他。”
想起当初气鼓鼓地闯进春香楼的样子,现在竟然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去春香楼就只找我哦。”
阿香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说完就转身走了。也许是心里有点嫉妒文贤莺吧。
望着阿香渐行渐远的背影,文贤莺心里不禁感叹,阿香长得还挺漂亮的,或䭾说她挺特别的。石宽去春香楼只找阿香,看来还是有点眼光的。她对着那背影喊道:
“你很漂亮,不过他以後不会再去找你了。”
阿香悬在半空的脚,突然就定住了,顿了一下,她转过身来,脑袋一歪,娇俏地笑了:
“他呀,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去了J院,就只知道喝酒,一点都不会享受。希望他在你这里,能做个真正的男人。”
有些话呀,不用挑明了说,反而更让人相信。要是阿香直接说没和石宽睡过,文贤莺可能还会觉得不太可信。
这下子轮到她愣住了,石宽居然没和阿香睡过,那之前隔三差五就往春香楼跑,难道只是为了气她?
阿香都走远了,文贤莺还在那儿发呆呢,发着发着,嘴角就不自觉地扬了起来,露出了羞涩的笑容。
她轻轻地打开那个布包,里面还有一层布,正是她之前用来包笔记本的那块绸布。再把这层绸布揭开,就看到了一块奇怪的木头。
说是奇怪的木头,是因为这木头只雕刻了半个人。说半个人也不太准确,应该是木头的一半雕刻着一个人。
雕刻得不太像,不过从那长到肩膀的头发,还有胸前明显的凸起,还是能看出来是个女人。女人旁边的木头完全没动过,文贤莺实在想不明白石宽为什麽只刻半边?
木头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是从她送的那本笔记本上撕下来的。她迫不及待地把纸展开,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因为这张纸上画着一幅春G图,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半跪着,正在做那种事。画得极差极差,感觉像是六七岁的小孩画的,但是她知道就是石宽画的,而且意思很明白,就是石宽想和她连。
文贤莺没有把这张纸撕掉,而是小心翼翼的折好,收进了兜里。
石宽这麽直白的说想要和她连,这就是思念,这就是爱情。思念没有错,爱情更加不会错。如果不爱,谁会画这个啊。
只是这个木头,她却搞不明白什麽意思?是时间紧迫,还没雕刻完成就拿来送给她吗?好像也不是啊,明知道阿香还要去顾家湾金矿,没有雕刻完成,那可以等下次再送嘛!
不管怎麽样,这是石宽送的,她都喜欢。她把那块木头压在了胸口,近距离贴着心脏。如果木头代表石宽,那应该听到她的心跳,知道她心里在想什麽。
“小姐!你在干嘛?一脸的陶醉。”
正在幻想之时,突然听到了小芹的声音。文贤莺连忙睁开眼睛,把那木头藏到身後,娇羞的骂道:
“走路像个鬼一样,无声无息的,你想吓死我啊?”
小芹眼睛极尖,一眼就瞧见了文贤莺手里拿着的东西,蹦跳过来要抢,笑道:
“是不是石队长又送什麽古里古怪的东西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