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路过侯府大门,将值夜的陈观祥叫起来,跟对方说道:“你告诉大管家,别太过分,否则我翻脸不认人。好了,回去继续睡吧。”
陈观祥:……
啥意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他是听还是不听。
陈观楼一眼看出他的想法,伸出手指点了点对方的心口,“务必将话带到。要是阳奉阴违,见你一次打一次。”
“楼哥儿,你别太过分啊!大家都姓陈,没有谁比谁高贵。”
“你问问陈观清,如今他见了我,是不是跑得比兔子都快?我说过,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从不食言。”
陈观祥:……
疯子,全都是疯子!
陈观清那个垃圾,难怪这两年表现得还算安分,原来是这麽一回事。亏他差点信了对方的鬼话,什麽年纪大了要养生。
“行行行,保证把你的话带到,这下你总放心了吧。我能回去睡了吗,楼爷?”
陈观楼哈哈一乐,“回吧!告诉老家伙,别逼我半夜夜探侯府!”
说罢,潇洒离去。
陈观祥狠狠吐槽了一句,“没半点规矩!”
连侯府都威胁!到底姓不姓陈?没有侯府的庇佑,陈氏族人能过上好日子吗?
陈观楼回家后,呼呼大睡,休整了两天。
回到天牢后,各方消息汇总。
陈观栩当差期间表现得很勤勉,也很识趣,差事做得很漂亮,跟同僚相处得也不错。主要是舍得花钱请大家吃吃喝喝。并无异常情况。
真要说异常,他不拘後勤还是狱卒,不管什麽身份,只要脾气相投就能来往。
至於他下班后的行踪,也很正常,要麽回家,要麽勾栏听曲,要麽呼朋唤友。过的都是正常男人的夜生活。
穆医官就说道:“你肯定是疑心病犯了。我就说陈观栩不可能有问题。”
“逻辑上说不通。”
“怎麽说不通?”穆医官不明所以。
陈观楼神秘一笑,“我之前告诉过你,陈观栩是侯府大管家亲自开口安排进天牢当差。区区一个书办,侯府大管家至於亲自操心吗?人家操心的,至少都是五品官员起步。书办,就是吏,连个官都不是。”
“还不是因为都姓陈。”穆医官小声吐槽了一句。
“有道理!但是……陈观栩跟肖金之间可有接触?”
一旁的卢大头懵了一下,“好像有吧。陈观栩经常呼朋唤友,遇到肖头,实属平常。”
“到底有没有?我要确定的答案。”
“哥,你别急,我翻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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