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摸哪里呢?!」
就在南福生逐渐沉浸于手中那细腻而柔软的触感时,一道娇嗔的女声宛如黄莺出谷般在他耳畔响起。
这声音中带着三分恼怒,七分羞涩,瞬间打破了南福生的沉醉。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放在被子下方的大手,像是被一把精巧的夹子稳稳夹住。
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去,只见舞丝朵不知何时已然清醒。她的脸颊如熟透的苹果般绯红,娇艳欲滴,眼眸中闪烁着恼怒的光芒,狠狠地瞪着南福生,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他的「冒犯」。
然而,在这恼怒之下,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慌乱。
面对舞丝朵的质问,南福生并未显露出丝毫的慌乱与窘迫。既然两人已然发生了亲密关系,他索性抛开了所有的伪装与矜持,朝着舞丝朵露出一个自信而迷人的微笑。
「昨晚不都摸过了吗,现在摸一下也无所谓吧。」
说着,那被舞丝朵修长双腿紧紧夹住的大手,不仅没有退缩,反而大胆地摩挲起来,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挑衅,掌心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肤,触感温热而细腻。
「坏蛋。」平日里一贯高傲冷艳的舞丝朵,在经历了昨夜的缠绵后,此刻在南福生面前,竟难得地展现出一副小女人的娇羞姿态。
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与甜蜜,声音也不自觉地软糯下来。这般模样,与平日里的她判若两人,却更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然而,当舞丝朵感受到南福生还有些不安分的大手时,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慌乱,随即伸出手,一把抓住南福生的大手,眼中满是哀求之色,轻声说道:「你丶你不要乱来啊。我现在真的不行了。」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无力感,那是身体在历经昨夜的折腾后发出的抗议。
昨晚被南福生一阵「教育」后,她的身体确实已经到达了极限。
每一处肌肤都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疯狂与疲惫,直到此刻,身体仍残留着丝丝缕缕的疼痛感,仿佛在提醒着她昨晚所经历的一切。
「你昨晚就不能轻点吗?」
舞丝朵越想越觉得委屈,粉嫩的小拳头不由自主地轻轻捶打在南福生的胸口。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泪光,既带着对昨夜疼痛的埋怨,又有着对南福生的复杂情感。
毕竟,她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亲密的事情,而这个坏家伙,昨晚居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先后夺走了她的两个第一次。
尤其是那第二个第一次,更是让她羞到无地自容。
她从未想过,那样私密的地方,竟也会经历如此亲密的接触,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既让她感到羞涩难当,又在心底深处泛起一丝别样的涟漪。
面对舞丝朵的指责,南福生却是微微一笑,但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说道:「谁让我家舞丝朵那麽有魅力,我这不是情不自禁吗,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只是摸一摸而已。」
「谁是你家的了。」
听到南福生这般直白又深情的话语,舞丝朵的内心瞬间被一股甜蜜的暖流所充斥。然而,她那一贯的矜持与倔强,让她即便在爱意满溢的此刻,也还是忍不住嘴硬地回应道。
可她的身体却比言语更加诚实,她并未再继续制止南福生的亲昵动作,而是选择微微闭上双眼,任由那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摩挲,感受着这别样的温柔与亲密。
在经过一番缱绻的摩挲之后,南福生终于缓缓起身,开始不紧不慢地穿衣。
看着似乎也要起身的舞丝朵,南福生眼中闪过一丝关切,连忙伸出手,将她轻轻按下,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关怀说道:「你昨晚才经历了那种事,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嗯。」舞丝朵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与顺从。她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对南福生的信任与依赖。
在这一刻,她仿佛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沉浸在南福生给予的关怀之中。
南福生望着舞丝朵,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而后认真地说道:「舞丝朵,你以后就留在我这里吧。」
「不了。」哪料,舞丝朵却是摇了摇头,「我想进入联邦中央警卫局工作。」
看着南福生有些惊讶的目光,舞丝朵解释道:「你丶你应该还没有向联邦中央警卫局申请要个保镖吧?」
听到舞丝朵这样说,南福生也明白她的用意了,立刻点了点头,道:
「还没有。那我帮你写一封信,你带着信件到明都中央军团那边报备,到时候会有人来安排你的。就是可能会花费一些时间。」
既然舞丝朵想要去联邦中央警卫局,那南福生自然也不会阻拦,只会默默的帮助她。
「嗯。」舞丝朵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而后,她似乎想起了什麽,又说道:「你能不能再帮怡然也写一份,之前我已经和她报过平安了。现在她正在天斗城外围的旅馆中,我想到时候和她一起去明都。」
「可以。」这点小事,南福生自然不会拒绝,「那你想什麽时候出发?」
「明天吧。」舞丝朵想了一下,然后说道。
「这麽快吗?」南福生的眼中露出一丝不舍。
看到南福生的模样,舞丝朵又怎会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她的俏脸瞬间变得绯红,如同天边绚丽的晚霞。
「哼。」她娇嗔地轻哼一声,玉足从被子中悄然伸出,轻轻地踢了南福生一下,娇嗔道:「坏蛋。」
「那你不喜欢吗?」南福生顺势抓住舞丝朵的玉足,将其握在掌心,轻轻把玩。他的手指在舞丝朵的脚趾间轻轻穿梭,动作轻柔而暧昧。
「嗯~」舞丝朵顿时感觉一阵酥麻感从足底袭来,迅速传遍全身。她圆润饱满的脚趾不由得微微蜷缩一下,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坏蛋,大不了今天晚上,随便你来。」
舞丝朵咬了咬嘴唇,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羞涩。她微微撇过头,不敢直视南福生的眼睛,精致的耳垂上早已通红一片,仿佛熟透了的樱桃。
「就丶就算是后面,也丶也行。」她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般,却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好,你说的。」
看着有些羞涩的舞丝朵,南福生微微一笑,他本来也没打算乱来的。不过既然有意外之喜,那他当然是要收下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帮你熬制点补血的药汤。」
「嗯。」舞丝朵细若蚊叮的声音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