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几岁的女人,风华正茂,像一枚熟透了的紫葡萄,青涩不再,风韵正足,品起来味道最好。
可是门外那道气息一直不肯散去,祁连暗道,这小老儿还挺执着。
他不走,他都没法办正事。
一弄就有动静,到时谁都尴尬。
半个小时后,元书湉都睡着了,元老仍站在门外。
祁连轻轻掀开被子,迈开长腿走下床,来到门口,拉开门。
元老果然立在门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捂着脸。
祁连把门关严,低声道:“怎么着,您老退休后,改行当保镖了?据我所知,您退休金挺高的,儿女混得也很好,应该不缺这点保镖费吧?”
元老本来对他们一家心怀愧疚,正沉浸于自责之中,一听他这么不着调,当即来了气,闷声说:“我是故意的!”
祁连左唇角轻勾,“您还真是故意来扫兴的?”
元老声音压得更低,“你迟早要进去,就放过书湉吧。”
说完又后悔,他其实不想这么说的。
自打知道他就是陆逊之孙陆言承后,他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做才能不违背法律,又能让他免除牢狱之灾?
祁连轻笑出声,“我倒是想放过书湉,但是不想放过您。看您挺清闲的,要不我送您一个小外孙,让您享享天伦之乐?”